然她眯着眼睛，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还处在清醒的状态下。我用手摸摸她的头，示意她该睡觉了。被褥都拿下来了，被格子上面是空的。所以我可以躺到被格子上面。我上去之后没有多久，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
感觉有人在拽我。因为屋里很黑，所以我也看不到是谁？我感觉耳边有人在和我说话，大平和我出去一下？我听出是林凡的声音，我用炕沿下那拉线儿把厨房里的灯打着了。屋里借着外屋的灯光已经什么都可以看见了。
我看到林凡站在地上，她只穿了毛衣和毛裤，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去外边。我想她是要去上厕所。我从被被格子上爬下来，跟着林凡来到外边。林凡没有说话，她确是去了西面房山子的厕所。我离着他的距离不远，那厕所是露天的。我让她小心一点这里没有灯。
她走了进去。我就站在厕所外面对着墙根儿的雪堆撒尿。过了好一会儿，林凡才从厕所里出来。林凡说；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每次我半夜上厕所，我都要把你叫起来给我做伴。
林凡对我说；我不知道你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多少？但是我是都记得。我问林凡；其实你在来应聘之前，你就知道很多东西是吗？林凡说；你说我知道是什么？我笑了一下说道；那时候，你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对吗？林凡走过来把两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取暖。然后她说道；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我想到姥姥说的那句话。爸爸和林晓兵曾经给我们指腹为媒。所以林凡应该和我是有婚约的。只不过现在都已经没有人相信过去那种老套的做法。林凡对我说；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会拥有高洁的财产管理权。
但是我相信她选择你来接任这个集团的董事长，一定是有它的道理的。我听到林凡的话之后。我反问道；那么你认为是什么原因，高洁会把他所有的财产都转到了我的名下。林凡说：我相信表姐是不会看错人的。
我对林帆说：“你不必着急，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将我的秘密全都告诉你。”林凡说：“我期待着那一天。”她说完之后，拉着我的手来到西屋仓房的门口。我看到门锁着，我对她说：“这门锁上了，我们回屋吧。”
林凡向我笑了一下。然后伸手从门框的上面摸出来一把钥匙，打开房门。她打开电灯，带我进去。她对我说；我要让你看一样东西，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她找到房屋西边墙根儿的石头处。从墙根儿的石头缝里抠出来一个塑料袋。他取出来用嘴吹了吹上面的灰。
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红色的小纸本，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她对我说；往日的一切都像电影一般在她的大脑里不断放映，她这一生都无法忘记。她把那个小本儿递给了我，我一看就想笑出声来。因为那是用几张红纸糊在一起，手工做的一张结婚证，它的粗糙程度就像一个刚刚学走路的孩子一样。
下面还画着两个小人儿，活灵活现的，就像真的一样。在小人的旁边还写着名字。左边的是一个男孩，旁边写着刘平，右边的是画着一个女孩，写着林凡。女孩的头发上面也系着两个小辫子，像两个小刷子一样。在两个小孩的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字。我看了这个结婚证之后，对林凡说；看来我们很久以前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