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身边!
当沈筝沈钟玉等人诳着王海子一起上山的时候,赵家大院里,厉泽安正提着食盒在敲沈草的门,边敲边忍不住笑。
那棵草天还没亮的时候悄悄从他的屋子溜了回去,到早饭的时候也没出来。
厉泽安还以为她害羞,也没在意,放她自己呆着。
到吃午饭了还没出来,厉泽安便亲自提着食盒去敲她的门。
敲半天没有人应,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莫不是被自己轻薄了寻了短见?”这一念头猛然间在厉泽安脑中浮现,让他惊出了一身毛毛汗。
赶紧撞开门,却发现沈草躺在床上,身上棉被裹得紧紧的,脸上晕满了不正常的潮红,人却已经叫不醒了!
厉泽安吓得冷汗一层叠
一层,让侯勇孙宇迅速去外面找大夫。
他怕自己只学了一点皮毛,耽搁了给沈草治病。
趁着大夫没来之前,他仔细检查了她先前瘀堵的地方。
虽有一些轻微涨奶,却也没红没肿,也没硬块,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不是这儿,那是哪里有问题?
握着她手腕给她诊脉,却意外发现沈草肌肤比往日又要白上一分。
心头浮起丝丝疑虑。
以前沈草就白,但再白也不可能到这种程度,几乎快要透明。
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
厉泽安心慌意乱。
过一会儿侯勇孙宇找来了三个大夫,都是平阳城行医多年的老大夫。
他们这几个老大夫也都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发烧,最后给扎了针,开了些不痛不痒的药,让注意照顾病人就走了。
年纪最长、头发胡子都全白了的老大夫出去了又转回来。
对厉泽安道:“尊夫人的病瞧着不同寻常,老夫建议你去一趟系砀山玉真观,或许大人去那里可以找到解决之道。”
系砀山?厉泽安皱眉。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过这个名字。
而且……
他看着床上依旧昏睡的沈草。
似乎最近所有的一切,都在把他们往系砀山引。
这山里究竟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