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麻烦还是得他去想办法解决。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其实不知不觉当中,她已经在开始依赖厉泽安……
只是她即使想到了,也坚决不会承认罢了……
“不,不治。”厉泽安摆手阻止她靠近:“就是要让它疼!”
“疼了,才知道长记性。以后才不会再犯。”
这话真说得深情无限,
沈草心里微微一暖又微微一软,犹豫了一下,问,“真疼?”
有些犹豫,
算了,还是给他治吧,他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呢。
厉泽安嘴里嘀咕了一句,
他说得太小声,沈草没听清。
两只大爷突然道:“他说,他要拿小棍子打你你都不愿意,更何况他挨的还是大棒子,当然疼了!”
两大爷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纯洁无瑕的看着沈草:“他拿小棍子打你啊?”
厉泽安:“……!”
两人之间气氛陡变,沈草一张刚刚和暖了一些的小脸又凝结了霜雪。
厉泽安都结巴了:“不是,不是,小草你听我说,我不是那意思
!”
该死的两只大爷!
沈草:“……!”
又羞又气,嚯的站了起来急步往外走。
厉泽安颓然倒在枕头上,唉声叹气:“真是,连想想都不给人想了。”
然后,他就听见那两大爷去告他状了,嗓门大得全京城都听到:
“草草草,他在嘀咕你呢!”
厉泽安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气。
完逑了!
沈草怒火填膺,命令花生黄豆:“不准给他关门,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是!”花生黄豆半点不敢反抗,缩着脖子答应下来。
送沈草离府,花生黄豆擦着墙角回到了厉泽安卧室,跟厉泽安讨主意:
“爷……”
大小姐说不能给您关门,这可咋整啊,大冬天的呢,开门一整晚那不冻病了?
厉泽安甜甜的叹了一口气,
媳妇儿说的话,那能不遵照执行吗?
“开着吧!”
“地龙烧旺点,再来两个火盆,搬架屏风来挡挡,被子给孤加两床……”
“哦,对了,明天记得去沈府问问,孤什么时候能关门……”
“是是是!”
“唉……”厉泽安又叹气了。
想想这种妻管严的生活,“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腊月二十九,除夕头一天,龟兹国使团紧赶慢赶总算进了京,住进了国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