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孤还有用,”
钱谦益就疑惑的看了一眼主子,有点不太明白厉泽安的打算。
如果他想要娶沈草,那么就该破坏何其善与沈家之间的姻缘。
直接公开何其善的身份,问题就迎刃而解。
保证沈阁老会火速和何其善解除婚约。
厉泽安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钱谦益,他这位长史明明很聪明啊,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不开窍:“没有了何其善还有刘其善赵其善,数不清的各种其善,轮不到孤!”
钱谦益被这语气酸得眉心连跳好几跳,感觉自己所剩无多的牙齿又一次又有摇摇欲坠的架势。
只希望这件事情快点了解,他们太子爷快点抱得美人归,他这口牙齿才能保得住。
旁边花生给了
他一个“您年龄一大把想法还太年轻”的眼神。
钱谦益才蓦然惊觉。
他家殿下要是如愿娶到了沈大小姐,那他的这口牙齿才真叫要保不住!
几下就齁没了!
这一路从西北回京,沿路也没什么大事,厉泽安急着回京解决终身大事,连连催促着快马加鞭往回赶,终于赶在九月大队人马回了京城。
沈草被胡西勉掳走的时候是春天,再回来已经已经是霜叶红月二月花的深秋季节了。
她足足在外面漂泊了半年时间。
碍于身份和孝道,怕儿女被御史弹劾被世人笑话,沈夫人和沈阁老再想念女儿也只能在家里焦灼等待。
只大哥沈醉、大嫂芊卉带着儿子元哥儿接出了十里之外,直接到十里凉亭。
亲人相见别有一番感慨。
马车缓缓走入高大的城门,沈草才长出一口气:“回来了!”
芊卉看着小姑越发娇艳的脸庞,眼里全是笑:“回来就好啦,爹娘想你想得很呢。”
沈草咬了咬唇,有点不太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半年来,极偶尔的时候,她也是想过沈夫人和沈阁老的。
想过她们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好好保重身体……
这种感情,只上辈子有过。
她其实,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