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自然而然想到厉泽安,想让他给指点指点。
厉泽安接过稿纸,一页一页慢慢翻着,告诉沈草哪些地方不对,哪些地方地方需要改进。
这方面他做得很好。
只要沈草肯学,他都是倾囊相授,而且从来不会说因为喜欢她就昧着良心说她什么都
对,但凡沈草做得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他也会给她指出来让她改正。
他们俩就这样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屋内,一个在窗户外一个在窗户内,一人捏着稿子的一端,拿手指在上面比比划划。
两人都认真专注,半点暧昧都没有,也没有眼神接触,却总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和温馨。
说到后来沈草也基本上知道自己哪些地方需要改进了,就谢了厉泽安。
厉泽安想想问她道:“小草,要是你以后的相公给你带了戴绿帽子你会怎样?”
沈草疑惑的挑起眉看向他,一时半会儿没有明白戴帽子是什么意思。
厉泽安却被她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赶紧摆手否认:“我不是……我……我才不敢呢。”
说完了,又觉得这个“不敢”二字似乎是有不甘不愿的成分,又拼命解释:“是不会,不愿意!坚决不能够!”
沈草撇撇嘴,原来是那个戴帽子的意思啊。
她认真的回答厉泽安这个问题:“一碗饭,你正吃着,然后一只老鼠爬到你碗里吃了一口。”
“你还会继续吃吗?”
“肯定连碗带饭一起都扔了,扔得远远的,看都不会再看它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