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勾搭其他的鸟。”
厉泽安躲在暗处,差点被这句话逗得笑出声来。
他的小姑娘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心里暗暗猜测,那群鸟恐怕不是在吃醋,是在向沈草告状,说她的院子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吧。
幸好那姑娘不太听得懂鸟语……
沈草进了屋,厉泽安正要从藏身处出来,却又听房门一响,那姑娘手里拿着一只琉璃六角气死风灯出来了。
沈草提着灯走到了院子的一个角落里。
那里搭有一个鸟窝,昨天一只母鸟刚刚孵了小鸟出来,幼鸟情况不太好,沈草一直惦记着,吃了饭回来就提灯出来看看。
厉泽安在暗处听着沈草轻言细语对小鸟说话,正心襟摇荡,突然感觉有支匕首从背后刺了过来。
他赶紧吸气扭腰,堪堪躲了过去。
心里不由大是疑惑:谁这么大胆子?
肯定不是沈府的侍卫,沈府的侍卫不敢动他。
他反应也快,迅捷无比的压下了那只执剑的手,侧身看
过去,映入眼帘的一张极其俊美的脸,鼻梁又高又挺,眉如刀削眼若晨星。
两相照面,各自都为彼此容貌吃了一惊。
那人似乎也不敢闹出什么动静来,剑被打掉,就施展小擒拿手来抓厉泽安。
厉泽安当然也要反击,两个人就借着假山的遮掩打得不亦乐乎。
沈草隐约听到动静,咦了一声转过头来看。
厉泽安吓了一跳,和那个男人同时停了手。
沈草看看没有什么异常,又转过去看那几只刚出生的小鸟去了。
这边又开打。
窝里的母鸟飞了起来,飞到他们藏身的地方转了一圈,又飞回去冲着沈草喳喳叫。
沈草又看了过来。
两个男人再次屏气凝神,一动不敢动。
沈草等了等,见一切正常,就抓下了那只小鸟,安抚摸了摸它:“好啦好啦,别疑神疑鬼的,在这儿没有人敢来偷你的崽崽的。”
偷鸟贼之一:“……!”
偷鸟贼之二:“……!”
母鸟在她手里扑棱挣扎,拼命朝着假山这边飞,沈草也生了疑惑之心,就提了灯过来看。
看着沈草提着灯往这边走,厉泽安和那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汗水都差点急出来了。
那刺客急中生智,推着厉泽安,两人蹑手蹑脚跟在沈草身后,随着她身影转动,三个人就围着假山转了一圈。
沈草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