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的高喊让前来袭击的大军再次混乱,还没有交手,气势就被他们所占据。
典韦、徐晃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手中的武器,更像索命的镰刀,将一片片叛军一分为二。
他们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嗜血,只有杀戮!
身后的陷阵营紧随两位猛将的脚步,迅速的跟进。
凡是阻拦他们的叛军,手中的斩马刀,不仅将他们的武器一分为二,就连他们的身子也分为两半。
血液战场中变成了血雾,如同炼狱一般,全部是血河与内脏。
那帮叛军何曾见过这场面,仅仅一次交手,就有百人被分尸。
有的已经被吓傻原地,接着被无情的镰刀收割!
有的已经面色苍白,他们疯狂的大叫,试图用自己的羊角,将这帮猛虎撞死!
可这也是徒劳的,面对雄壮的陷阵营,锋利的武器,他们的下场只能一分为二。
连哀嚎都发不出,只能惨死在这战场上。
还有的试图逃跑,疯狂的撞击身后的叛军。
后排紧密的阵型,只能裹挟他向前。
只能惊恐的看着自己,被人群推着自己的身体递到对方的刀刃之下。
高顺在阵中指挥士卒不停的推进,没有任何人能挡住陷阵营的前进。
典韦、徐晃迅速突进到阵中,找准对方将领一招杀死。
不到半个时辰,叛军被击穿,领军大将被杀死,叛军战死数千人,整个叛军顿时崩溃。
疯狂的四散而逃,有的甚至来到城边,被麴义的先登军收割。
有的更跟着陷阵营一起向叛军发起冲锋,他们好像和陷阵营的友军一般,护送着他们向叛军杀去。
城墙上的各族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可他们没有振奋,只有对段攸的愤恨!
这么精锐的军队,怎么能胡乱指挥,对方还有数十万人啊!
他们很想紧闭眼睛,不想再去看城下。
他们怕自己忍不住,把那一脸笑容的段攸推到城下,摔死这个祸害!
他们看见那个让人生厌的家伙,还拍着他身边的一位将领,还在教训那位。
“表兄,看看陷阵营,他已经找到了方向!”
“你也要努力,找准自己的定位!”
麴义一副受教的模样,可各族人都不忍直视!
他们很想大声说,不要听他的,那家伙会个毛啊?
城下的张鲁紧锁着眉头,他继续指挥士卒,阻拦陷阵营的进攻。
张卫已经收起了不屑的神色,他终于正视这支部队。
还没有靠近,他已经感觉漫天的煞气。
就在他们布置士卒阻止陷阵营的进攻,左右两翼的赵云和张辽终于发难!
只见他们骑兵开始冲锋,迅速的向他们前进。
张鲁立即命令士卒,让他们依靠几丈长的木枪阻敌,不要让骑兵靠近!
可那帮骑兵距离他们八十步时,方向开始调转,与他们阵型变成了平行。
他们刚虚惊一场,只见领头的大将射出弓箭。
随即无数的骑兵开始骑射,无数的箭雨洗礼着叛军。
骑兵如同剥洋葱一般,一层层的剥开他们。
外围的士卒被这帮骑兵射死,接着又一排的士卒被他们射死!
城墙上的各族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怎么可能?
这是骑射,这上万骑兵全部会骑射?
这他妈的就是西凉的实力吗?
他们有些不理解段攸,有这样的强军,为什么不直接骑射,接着杀入敌阵!
你在外面骚扰,能杀死多少人?
只有对方阵型溃败,那才是骑兵真正的收割时机!
段攸不会跟他们解释,什么叫做狼群战术?
我一万大军是能从容的杀入敌阵,可我这帮人不是重骑兵。
但没有速度优势,没有杀出敌阵,我的骑兵会损失多少?
我这剥洋葱的战术,就是熬着,看这帮家伙能坚持多久崩溃!
城下的张鲁和张卫彻底的慌了,他们已经没有当初的从容。
谁能想到,这一万五千兵马,全都是精锐!
陷阵营的高喊让前来袭击的大军再次混乱,还没有交手,气势就被他们所占据。
典韦、徐晃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手中的武器,更像索命的镰刀,将一片片叛军一分为二。
他们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嗜血,只有杀戮!
身后的陷阵营紧随两位猛将的脚步,迅速的跟进。
凡是阻拦他们的叛军,手中的斩马刀,不仅将他们的武器一分为二,就连他们的身子也分为两半。
血液战场中变成了血雾,如同炼狱一般,全部是血河与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