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就没有一个讲信用的。
那个说的好好的,愿意承担三分之二的赋税,可转眼间就成了这样。
韩遂不由看向一旁的杨腾,虽说这位做的很到位,可还是让他怀疑。
毕竟要不是他胁迫自己,现在自己也在闲看潮起潮落。
那两家也不是好东西,上来就下死手。
不就是搞死了牛家吗?
谁让你们把段家逼急,我这也是报复。
此时整个凉州也是一糊涂乱账,谁也占不住理字。
一看两人这声势,自己也没好办法,干脆把马家、皇甫家两族族地也攻破得了。
大不了跑到河套,联合匈奴,不行再跟鲜卑联合一下。
一想到这,韩遂只感觉心口的疼。
这段攸忒不是东西,收购个羊毛,不仅将各族坑惨,就连这匈奴和鲜卑一起坑。
上年的大雪,不知道他们的部落,得损失多大。
现在自己找他们联合,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答应,弄不好敢先干掉自己。
韩遂正在头疼之时,手下来报,有位故人来求见。
韩遂有些疑惑,还是让人把那位带来,等进来一位青年之时,韩遂脸色立马愤怒。
“皇甫郦,你还有胆子来?”
皇甫郦面对韩遂的质问毫不在意,找了一处坐席,直接坐下。
接着面带微笑的看着韩遂,轻声说道。
“文约,我可是来救你的,你可别恩将仇报!”
韩遂一听这话,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沉声说道。
“有话快说,都知道你有口舌之利,也别绕圈子了。”
皇甫郦尴尬的笑了笑,这才说道。
“今天也只是董卓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若是我两家真想弄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稳的在这呆着。”
“你也别攻打这里了,有我叔父和董仲颖在这,你也是白费力气。”
“你要是闲着无聊,去打武威啊,或者临羌都行。”
皇甫郦的话一落,韩遂脸色不由一沉。
“这就是你们两家的意思?”
“觉得我在临羌大败,再让我去送死?”
皇甫郦一听不由的疑惑,赶忙问他具体情况。
韩遂虽然很不想说自己的糗事,可现在这皇甫家派人商议,最后还是将事情说明最好。
他把自己在破羌的遭遇,简略的讲给了皇甫郦。
就这简略版,也听得皇甫郦目瞪口呆。
“这段攸这么狠,那猪油和布匹就这样烧了?”
“干,这得多少钱啊?”
“你拿这钱上交赋税不好,弄个叛乱干嘛?”
韩遂一听这话也是委屈,就是,大家打来打去不就是为了钱粮吗?
可你倒好,宁愿烧了,也不愿意我们好过。
皇甫郦愣了一会,看韩遂如此识相,直接表明来意。
“我叔父的意思,让你先维持住局面。”
“他只是防守,不过来进攻你。”
“不过也就能坚持到明年,朝廷可能会另换大将。”
“到时候,让各家私下给你点兵马。”
“若是段家不识相,你策反张掖郡和酒泉郡,直接把他家的商路掐断。”
韩遂一听面色才好看了点,他疑惑的看向皇甫郦。
“张掖、酒泉两郡,我怎么能轻易策反?”
皇甫郦笑吟吟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韩遂立马明白,这酒泉郡太守黄衍,这位可是皇甫嵩举荐的。
张掖郡守李相如,与董卓关系相当的友善。
现在才慢慢的恢复到原本的计划上来,自己不至于被当成炮灰。
他段攸若真的不识大体,一个人也不派来帮自己,那就掐断他的商路。
一个个的,就没有一个讲信用的。
那个说的好好的,愿意承担三分之二的赋税,可转眼间就成了这样。
韩遂不由看向一旁的杨腾,虽说这位做的很到位,可还是让他怀疑。
毕竟要不是他胁迫自己,现在自己也在闲看潮起潮落。
那两家也不是好东西,上来就下死手。
不就是搞死了牛家吗?
谁让你们把段家逼急,我这也是报复。
此时整个凉州也是一糊涂乱账,谁也占不住理字。
一看两人这声势,自己也没好办法,干脆把马家、皇甫家两族族地也攻破得了。
大不了跑到河套,联合匈奴,不行再跟鲜卑联合一下。
一想到这,韩遂只感觉心口的疼。
这段攸忒不是东西,收购个羊毛,不仅将各族坑惨,就连这匈奴和鲜卑一起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