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置她。
之于她,就成了不断叠加她的欲望。
以前是吃穿住行,送包送房,偌大辉煌的梁氏,让她有朝一日共享。
梁文菲有多奢靡,给她有多少委屈,将来她风光无限,怎么报复都可以。
他理解不了女人像一个葳蕤的夏天,严寒接连冻结住。以后添柴加火回温那个夏天,临摹不出葳蕤。
未必珍贵,但仅有。
现在筹码更大,她有报复他的欲望,他能提出毁灭梁氏,千百倍偿还她痛苦。
这种欲望思维,在商场上无懈可击,所向披靡。无法在感情中寸进一步,情感的滋生和蔓延,不受欲望供养。
爱不爱,可能只取决于一个瞬间,心脏被击穿,自由意志漏出灵魂。
抑或者,本就是灵魂的相性,共鸣,是镜像,相爱就会听到自身人格的回响。
玄妙,永恒。
他不在其中。
冯时恩唤她,“连城?”
连城定了定神,“变故是什么,我妈妈说她在钓鱼,是莫士诚的人吗?”
临近高速路口,车流又堵,冯时恩找闸口排队,来不及回应连城,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梁朝肃。
连城死死盯着,一股不祥的预感,吊起她的心脏,音乐叮叮咚咚,像锤子重重敲得她七上八下。
冯时恩脸色也变,“别接。”
连城望他,“是跟变故有关吗?”
林娴姿说过,她不能接电话,而钓鱼,必须有饵。倘若是鱼指莫士诚的人,那他们来齐省,如今只有两个目标,林娴姿和她。
林娴姿必然清楚这点,做了和香江鉴定时一样的选择,支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