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这片水乡泽国,每逢雨季,皆令人忧心忡忡。然而,今岁却呈现出别样景致。
唐如墨与沈长风等人,这些时日堪称殚精竭虑。
他们不辞辛劳,往返于江南的各个角落,督促百姓及时完备防洪之措。
回想起那段时间,唐如墨率先垂范,挽起衣袖,竭力搬运沉重石块,重新引领众人将堤坝修筑得固若金汤。
沈长风则悉心筹谋各项事务,不时以手拂去额间汗珠,力保每一环节皆严谨有序。
经其过他们和当地官员百姓们地不懈努力,今年的江南雨季,虽洪水汹汹,却未酿灾患。
雨季已过,江南大地重现蓬勃生机。
百姓无不感恩皇恩浩荡,街头闾巷皆弥漫着劫后重生的欣悦。
一家熙攘的酒馆中,江南百姓围聚一团。
一位老者动容至老泪纵横,声颤言道:“皇帝陛下遣其同母胞弟远赴江南巡视以防水灾。”
“辰王殿下事必躬亲,体恤民情。”有人应和道。
“诚然,彼时吾尚见殿下携其身旁护卫身着蓑衣于堤坝巡查。”另有一老学究激动补充道。
江南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颂赞皇帝与唐如墨等人之功绩。
这日,唐如墨与沈长风二人并肩走在热闹街市。
唐如墨不时停步,眉眼含笑着向过往百姓。
沈长风双手负于身后,目光和缓地环视周遭。
目睹来往行人脸上洋溢的喜悦之色,听闻方才百姓衷心的感恩之辞,二人心中也是欣慰非常。
唐如墨轻吁一气,双臂抱于胸前,暗自思忖:“此般辛劳皆值,只要百姓安居乐业,皇兄便放心了。”
沈长风则微微仰头,感慨万端:“能为百姓谋取此份安宁,此生为官亦不枉然。”
唐如墨和沈长风并肩而行,两人神色轻松,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哈哈,二位大人听到被人夸赞,怎的还不好意思了呢?”林婉安的声音如银铃般响起。
“安安?你怎么也出来了?”沈长风惊喜道。
林婉安走到唐如墨与沈长风身边,眉眼带笑地对沈长风打了声招呼:“长风哥哥!”
沈长风笑了笑,微微颔首:“乖 !小安安有所不知,这几日不见你啊!”
说完,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打开折扇悄悄地对林婉安说:“某些人啊!都快得相思病了。”
言罢,沈长风特意看了看唐如墨,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你的伤,可好些啦?”林婉安走到唐如墨身边,含羞带怯地问道,眼眸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无妨,已经好了。”
唐如墨眼神灼灼望着眼前娇羞的姑娘,眼尾轻折,继续笑道,“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倒是让安安挂念了。”
林婉安轻咬嘴唇,嗔怪道:“还说小伤呢!你要好好将养着,千万别不当回事。”
唐如墨微微颔首,应声低哄道:“好好好,安安说得是,我自当听安安的。”
沈长风看到以往的冰山王爷,此时在小姑娘面前一脸不值钱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战。
看着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沈长风简直酸的看不下去。
“我去前面逛逛,你们两个等会儿跟上来。”
留下一句话,沈长风迈步向前面的街道走去。
唐如墨和林婉安相视一笑,同步跟了上去。
沈长风在前头走着,不时回头看看身后的两人,心中暗自嘀咕:“这两人,还真是当我不存在啊!”
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吆喝声此起彼伏。
林婉安好奇地左顾右盼,唐如墨则细心地护在她身旁。
“这个簪子好看吗?”
林婉安拿起一支精致的簪子,在发间比划着,望向唐如墨,眼中满是期待。
唐如墨认真端详,点头说道:“很适合你,戴在我们安安头上,肯定很美。”
林婉安脸上泛起红晕,娇嗔道:“阿墨的小嘴儿今日怎的跟抹了蜜一样,那我便买下了。”
买完簪子继续前行,林婉安又被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吸引住了目光。
“我想要一个小兔子的糖人。”林婉安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兴奋。
唐如墨立刻掏钱为她买下,看着她边走边满足地舔着糖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走过来:“公子,给你的娘子买束花吧。”
唐如墨毫不犹豫地买下一束鲜花递给林婉安:“安安,送给你!”
林婉安接过花,闻了闻花香,笑得如春日暖阳般灿烂。
走着走着,他们看到一个杂耍班子在街头表演。
林婉安兴奋地拉着唐如墨的衣袖:“阿墨哥哥,你快看你快看,好精彩!”
唐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