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不认识,凌若却是再熟悉不过,当即蹲下身道:“六阿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奶娘还有侍候你的人呢?”
这个男孩正是弘曕,他绞着衣角小声道:“我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不等凌若说话,他再次问着容远,“你是太医吗?”
容远摇头道:“我不是太医,但我是一名大夫。”
“我刚才听你说诊脉,是不是诊了脉就能让姨娘好起来?”弘曕似懂非懂地问着。
凌若与容远对视了一眼,抚着弘曕的脑袋道:“你姨娘没事,只是最近有些累了,歇息一下就没事了。”弘曕虽然聪明早熟,但毕竟才三岁多,她并不愿让其小小的心灵承受过多的东西
弘曕激动地道:“不是的,我知道,我知道姨娘病了,有时候她与我说话,说着说着就忘了前面的话,还会莫名其妙的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