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没有!”齐佳氏急急否认,殊不知,在这种时候,她越是否认就越是可疑。
胤禛冷笑一声,命金姑将刘氏的裤脚还有袖子皆卷起来,指着她双膝还有臂间累累淤痕,道:“齐佳氏,朕问你,你是不是经常罚刘氏跪在院中,且还用这种各样的法子折磨她?”
齐佳氏虽然为人肤浅,但不是没脑子,她记得很清楚,今日刘氏根本没有跪过,至于手臂上的淤伤,也与她没有半分关系。她虽然对刘氏恨之入骨,变着法子的折磨刘氏,但却从来没有动手掐过,倒不是她仁慈,而是她明白这样做,留下的痕迹太过明显,容易被人发现。
“臣妾没有,皇上,刘答应身上的伤绝对与臣妾无关,臣妾统共就去过永寿宫几次,又怎么可能……”
不等她说完,胤禛已是不耐烦地道:“要不要朕立刻派人去查查,看这大半个月,你究竟去过永寿宫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