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结果,想必不用为兄说,你心里也清楚。”
弘历暗吸一口气,缓缓松开弓弦,道:“二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乃是同胞兄弟,我又怎会伤害二哥呢。”
弘历这个回答早在弘时意料之中,勾起嘴角道:“这么说来,我可以走了?”
弘历将弓箭递给身后的守卫,冷声道:“二哥请便。”
“那就明儿个早朝再见了。”如此说着,弘时摆一摆手,带人离开了乱葬岗,一直到马蹄声在耳中消失,弘历才走下山头来到兆惠与阿桂面前,关切地道:“怎么样了,伤得要不要紧?”
“四阿哥放心,都是小伤不打紧,倒是四阿哥,您真就这么让二阿哥走了吗?那人头本就已经肿胀腐烂了,再加上这两道刀痕,更难辩认,只怕图理琛那个老顽固未必会相信。”说到这里,阿桂忿忿地啐了一口道:“那个二阿哥,真是无耻到了极处,偏生在皇上面前还装得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