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胤禛的神秘,容远不解,不过胤禛不想说,他自然也不会多问,只按着胤禛的吩咐做事。
当夜,苏培盛再次悄悄来到景仁宫,舒穆禄氏正等得焦急,一看到他来,连忙遣了不相干的人下去,随后问道:“如何,徐太医都诊出了些什么?”
苏培盛垂了眼角道:“奴才不知,徐太医刚一到,皇上就让奴才和四喜都下去了,留下皇上与徐太医单独说话。不过娘娘也不用太担心,奴才进去侍候的时候,发现皇上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对。”
“是吗?”舒穆禄氏怀疑地道:“本宫听说徐太医医术出奇的高明,曾数次三番就人于生死之中,好比上次太子爷中毒,就是徐太医救回来的,他真的一点异常都没有诊出来?”
“或许有,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否则真诊出了事,皇上怎会如此若无其事。”苏培盛的话令舒穆禄氏长吁了一口气,如柳亦在一旁道:“是啊,徐太医就算医术再高明,也不过是个肉体凡胎,哪能什么都诊得出,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主子您就放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