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真的不能没有他。”
面对她的哀求,胤禛无言以对,良久,他亲手扶起纳兰湄儿道:“就是因为与你相识一场,朕才没有责罪于你,至于允禩,他犯的罪太大,朕若恕了他,如何向天下人交待,如何向弘历交待?湄儿,从今往后,忘了允禩这个人,好好过你的日子,至于你两个儿子,朕不会要他们的命,你可以放心。”
纳兰湄儿不住摇头,扯着胤禛的袖子泣声道:“臣妇与允禩二十年夫妻,岂能说忘就忘,其实允禩生死就在皇上一念之间,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说罢,她又强行跪了下去,伏在地上哀泣不已。
这一次,不论胤禛怎么说她都不肯起来,胤禛摇头道:“湄儿,没用的,这一次允禩错的太离谱,不论你怎么求朕,朕都不会恕他的。”
他的话令纳兰湄儿心生绝望,仰头垂泪道:“四哥,你当真一点情份也不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