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本宫!”
听到她的话,裕嫔一张粉脸涨红如鸽血,羞怒难耐她虽然位份不及年氏尊贵,但好歹也是宫中正经的主子,膝下又育有弘昼,年氏却将她贬得分文不值,还指她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跑了进来,正是水月,衣裳湿了一大片,因为跑得过急,再加上大雪之后,有些未及扫净的路上湿滑难行,不小心摔了一跤,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她一进来便看到一身是伤的弘历以及年氏怒气冲冲的模样,心知不好,然不等她有所动作,年氏已是冷笑道:“好啊,一个个眼里都没有本宫,连一个宫女都敢这样肆无忌惮地闯进来,当真是好极!”
“娘娘息怒,奴婢……”水月话还没说完,脸上已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