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是王府的嫡福晋,身份摆在那里,令她行事时多有制肘;何况当年福宜的死,十有八九是那拉氏指使陈一泽所做,这个仇,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只是一直没寻到机会才生生忍着罢了。
与之相比,钮祜禄氏就变得微不足道了,毕竟真要说起来,她与钮祜禄氏并没有深仇大恨。
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就看要不要把握了。
年氏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抬一抬弧度优美的下巴对还跪在地上的凌若道:“你,随我来。“
绿意见自家主子真要带钮祜禄氏离开净思居,心下一急,忙提醒道:“主子,您忘了凌福晋是德娘娘下旨禁足在这里的,您现在带她离开,万一德娘娘降罪下来,该怎么办?”
“德娘娘那边我自会去解释,眼下最重要的是王爷的病,若王爷好了,我相信一切皆不再重要。”
年氏既然打定了主意,便不会再轻易更改,领了凌若一路往镂云开月馆而去,在离开前,凌若唤过小路子,悄悄吩咐了一句。
一路上,所有下人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凌若都露出诧异之色,却没人都上来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