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微怒,冷笑道:“你是没读过书还是耳朵不好使,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自钮祜禄氏来了之后,王爷屡遭危险,先是去江西筹银时被人袭击受了重伤,去了杭州也屡屡出事,如今更是引来这么一堆要命的东西,置王爷于险境,她不是不详之人是什么?”
听着她在那里颠倒黑白,什么事情都往自己头上扣,凌若不禁心中愠怒,瓜尔佳氏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与她争辩,胤禛已道:“行了,一个个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都下去。”
宋氏被他喝了一句,悄悄看了一眼年氏不敢言声,随着众人行过礼后一道离去。
待她们都走后,胤禛捏一捏凌若发凉的手道:“她们就是这样,莫往心里去,昨夜闹了大半夜,你一直没合过眼,趁着现在无事,赶紧再睡会儿。”
“嗯。”凌若推一推胤禛道:“天色不早,王爷该去上早朝了,若因妾身的事而耽误了,妾身罪过可就大了。”
胤禛见她脸色好了许多,再加上又有一堆人守着,在叮咛几句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