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是水秀,她之前见过凌柱夫妻,虽过去有些年,这样貌依然牢牢记在脑海中,脆生生
请了个安后请他们都坐了,“凌老爷,凌夫人,您二位来得可真早,我家主子还未起身呢,奴婢这就去请主子起来,想必主子看到凌老爷你们来,定会高兴得很。”
听得凌若还未起身,凌柱连忙拉住水秀,笑呵呵道:“既然凌福晋还未起身,我等还是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来都不来了,也不急那么一时半刻。”
自凌若怀孕后,日渐嗜睡,听得凌柱这般心疼自家主子,水秀自然乐意,当即道:“那奴婢给您几位去沏壶茶来,还请稍等。”
从马车上下来后,伊兰就一直不住地在掩嘴打哈欠,此刻听得凌柱这般体谅姐姐,不由得有些吃味,小声对坐在一旁的荣祥埋怨道:“同是女儿,阿玛怎么就知道疼姐姐,天未亮便急匆匆地让我们起来,如今到了这里听得姐姐还在睡,却又不急了。”
荣祥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他与伊兰同年,开了春也有十五了,唇边开始冒出细绒的小胡子,倒是蜕了不少稚气;再加上这几年家里吃的不差,长得又高又壮,可比同龄人高上半个头。
“姐姐如今怀着身子,是两个人,你怎么与她比啊。”荣祥兴许只是随口一句话,然听在伊兰嘴里却变了味,仿佛在荣祥眼中,她就是比凌若低一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