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门外有许多人把守,我想尽办法也没有避过他们的耳目,这一软禁就是整整三年。在那里没有人可以说话,也做不了任何事,只能每日唱戏解解闷子,直到前几日,有人来告诉我说可以走了,但往后若有人问起我这些年在那里,都必须说是回家奔丧,不允许透露在这里的一个字,否则必将杀之。”尽管只是回想,但忆起那人在说这句话时狠厉的表情,傅从之依然一阵心惊,神使鬼差的将此事掩藏了下来,直至今日方才提及,临了叮嘱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万不可告之他人。”
“竟然有这等事?傅哥哥可知软禁你的人是谁?”佟佳氏故意这般问。
“不晓得,能有这样的园子与下人,身份非富即贵,我并不记得自己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纵然以前曾去那些高宅大院唱戏,也不过是唱完就走,他一个小小戏子根本不可能与那些达官贵人有所交集,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