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去,而是花房一早便来回过话了,说玫瑰花瓣用得差不多了,仅剩的一点要给年福晋留着的,动不得;最快也要等明天采购的花瓣才能送到。奴婢已经跟二小姐解释过了,可她还是不肯洗。”
“年福晋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也就一个侧福晋吗?”伊兰不高兴地哼了一声道:“王爷明明说过给姐姐侧福晋的待遇,如此说来不是与年福晋平起平坐吗?凭甚要让她啊!”
凌若被她胆大妄为的话吓了一跳,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不得胡言乱语,这府里的事你知道多少便敢在这里妄加评论。”见伊兰不以为然她又肃声道:“你可知光凭刚才那几句,传到年福晋耳中便能问咱们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王爷那么疼爱姐姐,他才舍不得治姐姐的罪呢!”伊兰皱了皱鼻子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