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丞相,居然不知?”
“如今大乾大敌当前,不想着驻守边疆,反而还想着南撤,实在有损我大乾颜面!”
“就这?怎么好意思舔着脸给朕要粮要银子?”
一时间,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秦守生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合着绕这么大一圈,绕自己身上来了。
“陛下,不是这样的!”
“行了!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哪样?大敌当前应该出城迎敌,岂有退缩的道理?做出南下之姿朕冤枉他了?”
秦守生继续据理力争:“陛下,之所以做出南下之姿,那完全是为了引敌入瓮,不信陛下可以去查,粮草辎重并未动分毫。”
“大批粮草辎重未动,陛下又怎么能轻言断定我军要逃离南下呢?”
“本想迎敌的,可谁知东夷大军未至,却被那契尔丹抢去了风头,实在是不怪我军。”
李显冷哼一声:“哦?大批粮草辎重并未动是吧?那……看来是朕冤枉你了?”
“是,陛下冤枉臣了!”秦守生暗自长舒了口气,得亏了自己的谋士袁诚,没让他儿子动粮草辎重,这样的话,进可攻,退可守。
嘴角也逐渐露出一丝得意。
可正当秦守生得意的时候,李显冷笑一声,用低沉的声音问道:“秦丞相啊,你似乎忘了……昨天还跟朕汇报前线粮草告急。”
“已无粮可用。”
“试问一下,这才隔了一夜,不知道……秦丞相这粮草是哪儿来的?”
嗡……
李显问完,秦守生脸色突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