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可是眼睛有些花的她好几次都没捏住线,小奶团子再次神出鬼没的弄了根针出来。
谢光文觉得这孩子怎么总玩这些危险的东西啊?
田桂花激动的接过小闺女的银针,挑了几根线给谢光文看。
然后,她又把韩夫人的那只口罩的线挑开了一段。
谢光文不懂女红的人都看的出来,韩夫人的口罩拆掉线后,是一个十字一个十字那么没的,而田桂花手里的口罩这是十字没了一边,一排过后才是另一边。
两个针法的确不同
“院长,我们家的孩子们卖给过韩公子口罩不假,这口罩也许就是那个,可是这分明是被人拆开又缝制过的。”
傅六金抱起了小奶团子,用力的晃了晃,得亏小妹妹发现的及时,否则就真的有理说不清了。
“那……那玩意是你故意的呢?”余先生问道。
这时候不用傅家人开口,谢光文就已经回答了,“就算傅八金和傅添福有意哄骗韩子望买口罩,可他们也不确定那天会不会买,如何为了区分故意这么缝制?”
根本就说不过去。
余先生无话可说了。
而此时傅二金和傅五金也赶了过来。
谢光文看到傅五金的脸,顿时耷拉了下去,“谁让你来的?”
傅五金拱手一礼,“院长,我听闻有人中了曼陀罗的毒,据我所知,曼陀罗的毒在闻过之后就会有反应,我八弟早在许多天前就把口罩卖给了韩公子,这么多天了,不会才毒发的!”
“所以,他今日毒发,那必定是昨日有人动手。”傅五金笃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