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急忙开口道:“初步的诊断应该是中毒所致,可是我检查了顾相今日所有的吃食,均未发现有异样,我现在用银针护住了心脉,加上顾相之前也是习武之人,这身子骨比平常人要强上一些,要是换做是我,怕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听着太医的话,顾
锦宁目光愈发的冷冽。
她伸手搭在了自己父亲的腕上,眉头越发紧皱。
如今脉象虚浮,隐隐还有亏血的症状,银针刺破起指尖,流出来的尽是一些黑的发紫的血液。
顾锦宁冷着一张脸,询问道:“今日都有谁和我父亲接触过?”
一旁的鲁伯答道:“只有小桃和一个扫地的侍女,这两人我已经仔细问过了,都没有动过手脚。小桃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侍女和家里也是签了死契,就算是借她百十个胆子,也不敢对老爷动手。而且这半年多以来,老爷子吃食都是我一一吃过的,绝不可能有毒。”
听闻此言,顾锦宁陈吟了一声,视线扫过着过卧房中的每一处,却并没有发现异样。
一切的陈列都和当初她离家之时一模一样。
可人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越想心中越是烦躁,顾锦宁再次开口问道:“今日父亲还去了何处?”
鲁伯匆忙的又应了一声:“白天的时候在书房,等我发现的时候,人就已经昏过去了,我急忙去把李太医请了过来,之后就一直在这房间没出去过。”
一听此话,顾锦宁也顾不得许多,抬脚就朝着书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