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皇后大笑道,“你个贱种,你也配称父皇,皇帝什么时候当你是儿子了?笑死人。”
大皇子瞬间浑身发寒,“母后,你说得是什么意思?”
沈皇后更是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的说道,“我说得什么,你听不懂吗?你就是个杂种,贱种,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室的血脉,什么大皇子。可笑。你个愚蠢的贱民,连个女人都弄到不手。还毁了沈氏培养多年贵女。要你何用?”
大皇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急急退回到自己的书房,看着多年来因为筹谋而苦读过的书籍、笼络朝臣的信件、各式经营的账册。
可笑的是,自己从来就不曾拥有过资格。可笑儿时的自己,憎恨着父皇的冷落。
一直想不明白,父皇为何连个名字都吝啬赐予。为何身为皇长子,竟然上不得秦氏宗谱,没有任何的册封。
原来如此,他本就不应存于世。一时间悲从心起。难道就此放弃么?
团子叹息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景雅琪不消停。珏道人神神秘秘的,拉着个乌赫尔图也不知道在憋什么大招。现在这个大皇子也不消停了。他不想放弃。”
紫菱叹道,【他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