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姑娘,可否赏脸,助我一舞?”大皇子秦宜轩面露诚挚。
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好歹自己也是大皇子,即便不是太子,但代表的是皇室,不过是个国公府怎敢拒绝。座中宾客纷纷侧目,静待紫菱出丑。
紫菱浅笑盈盈,眸光轻转,自有一番不容小觑的笃定与淡然,【心底却暗暗腹诽,助你一舞,你也配!】
一旁,秦霄鸣闻言,心内窃笑,朗声而言,“圣上旨意既下,紫菱已是吾之良缘。大皇子此举,未免有失分寸吧!”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于秦霄鸣的公然拒绝,更叹他对紫菱的维护。众人皆在心中重新评估着这门亲事。景雅琪手帕紧攥,神色复杂;景侯夫人则暗暗叹息,忧心忡忡。
大皇子尴尬一笑,试图圆场,“诚然,但紫菱姑娘新至京城,众人心向往之,我不过是想为大家提供一个亲眼见证的机会罢了。”
秦霄鸣大笑,反问道,“那么,大皇子是否愿意将自家的珍宝请出来,供众人一同欣赏呢?”顿时,大皇子无言以对。
贵女们听着秦霄鸣那不加掩饰的言论,无不羡慕着紫菱。感叹京城的男神怎就如此死心塌地的看中了紫菱,凭了什么?
景雅琪的心被嫉妒狠狠的摔打着。她抚了抚胸口的搅动。轻挑眉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然后环视四周精心打扮、举止优雅的贵女们,语带挑衅地开口道:
在坐的贵女们,无不自幼便在琴棋书画、女红礼仪中浸润,无一不是以宗妇之德为标尺,自我苛求。宗妇之重任,重逾泰山,辅佐夫君、持家有道,更需在社交场中彰显门楣,这背后,维系的是个人荣辱与家族兴衰。”
“然秦将军之意,紫菱姑娘只需藏于家中。若只会以色侍人,实乃是对我等贵女之辱。”立即招到了许多的附和之声。
紫菱依旧微笑,温婉而平和的问道,“那依你看,应当如何?”
景雅琪目光凛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直视紫菱,语速不紧不慢,却好似骄傲的孔雀一般,高声述说着自己的观点,字字掷地有声:
“一位真正的宗妇,需兼备琴棋书画之才情与深邃的学识见解,拥有广泛人脉,为家族筹划未来,引领风尚,成为典范。这样的女性,方能处变不惊,稳固如山。”
言毕,她略作停顿,眼神中以一种近乎挑战的眼神望向紫菱,“紫菱姑娘,这些是否也是你所追求,亦或是你早已具备的品质?”
紫菱仍以微笑应对,并将视线转移到场中贵女们,“诸位京城名媛汇聚于此,你们有何高见?”旋即,沈氏等几位出自文臣世家的贵女响应,“若是依雅琪之言,已是难得的宗妇。我等皆为赞同。”
紫菱轻笑,“如此便是极为难得的宗妇,呵呵,你们的宗妇也不过如此。”此言一出,现场的议论之声立即大了起来。
景雅琪暗笑,【紫菱你有多大的本事,敢跟整个京城的贵女们叫板。我尚且不能,看你如何收场。】
立即便有一位贵女扬声诵道,“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徙,更壹志兮。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
紫菱神色未变,轻启朱唇,“出自橘颂,后四句为曾枝剡棘,圆果抟兮。青黄杂糅,文章烂兮。精色内白,类任道兮。纷缊宜修,姱而不丑兮。”
这位贵女接着诵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所意为何?”
紫菱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声音清澈如泉:“此寓言出自《庄子逍遥游》,鲲鹏之变化,象征着从有限到无限的转化,倡导人们应有超脱的心境,不为外物所累,追求精神上的绝对自由和逍遥。”
又有一位贵女朗声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此句寓意为何?”
紫菱微笑,语气温和却透着智慧,\"此言意指最高境界的善就像水一样,滋润万物而不与之争,甘居卑下,接近于道的自然法则。\"
就在众人对紫菱议论纷纷之时,一位身着青衫的贵女从人群后缓缓走出,“紫菱姑娘,我这有一异形木牌,如何才能得出其面积呢?不知紫菱姑娘可有办法?”
紫菱甚至并未接过那块木牌,也并未直接给出答案,而是以一种启发式的方法,简言几句讲解了计算的思路。
那提问的贵女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紫菱姑娘果然大材。”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紫菱暗道,【不过是求个阴影面积而已。】
团子却是极为兴奋,“哈哈,刚才那位可是太常寺少卿季远明家的姑娘,人品很是不错,就是痴迷于算术。她这是跑回家研究去了。”
此时的人们更是惊奇,季姑娘的算术京城之中可算是小有名气。连季姑娘都不会的算术,紫菱面前竟然如此的简单。
景雅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