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很是不屑,【她想的可真简单。名声?这么多年了,仍然把名声的枷锁死死的套在自己身上。以为都跟她一样吗。】紫菱只是嫌麻烦,并不是怕麻烦。
【团子别管她,探查明子的踪迹要紧。特别今天来的那些个沈氏宗族的人,有没有什么线索。】紫菱催促着团子。
杨氏寻到谢氏,带着自家众女眷寻了一处僻静之所。谢氏怕杨氏离京多年,不识京中贵圈人物,正细细的介绍给杨氏。
仍是引动着各府的妇人前来招呼问安。妇人们不住的打量着杨府的两位孙女和青纱遮面的紫菱。杨大学士府的孙辈姑娘们和夏国公府的一对孙子女,都是最为炙热的联姻对象。
团子不住的赞叹道,“今天来的人可真全啊,秦辅那名义上的弟弟赵资泰跟沈氏,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乌赫尔图也来了。”
突然不远处,以景雅琪为首的贵女们,传来一阵惊喜而热闹的议论声,原是久不归家的秦霄鸣竟然能回来参加诗会。
从来以轻甲示人的秦霄鸣,今日破天荒的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衬托着本就皮肤白皙,剑眉、棱角分明的脸,越发的英气逼人。
紫菱又是一阵的暗叹,【大哥若是有了归属,这得招多少恨,碎多少心啊!】
国公夫人赵氏听闻秦霄鸣归来,心中很是复杂。自从秦霄鸣归来以后,赵氏竟然再没有跟秦霄鸣单独相见过。
十年了,秦国公不但没有解释,并且越发的疏远她。赵氏满腹的怨和恨。暗中不知道咒骂了秦霄鸣多少,“果然不是亲生的,枉费对他那么好,翻脸不认人。”
另一面,赵氏时不时的担心着,秦霄鸣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为何出门一年后的反差会那么大。
今日的“诗会”临湖而设。男宾女宾两厢隔湖而望。不过是个秦国公府园子里的一座小湖,双方看得很是清楚。
景雅琪听着身边的贵女们议论着对面的贵公子,不时的窃笑。心里却阴郁重重的思索着。
自秦霄鸣归京五年,从不曾参加秦国公府任何活动,甚至新年装样子的事都不曾做过。为此,赵氏在京中的圈子里很是没脸。
可怜自己总不会错过秦国公府的任何一次聚会,只为万一能够偶遇秦大哥。今天为何秦大哥会突然出现,难道是因为紫菱!
沈大学士的妻子冯氏拉着谢氏的手,一副贴己的模样,低声说着,“老姊妹啊,虽说那怀远家的淑人与你有几份相似,但终不是你那亲闺女。文武素来不通,你我都是惹眼的,我也是念着同谊多年,长了几份老脸多嘴了,老姊妹别怪。”
谢氏大大方方的回言道,“老姊妹有所不知,杨氏就是我失而复得的亲闺女,感谢上天的垂帘!”这消息一传出,众人俱是惊叹。
团子心中乐开了,“让她装,当初就是沈氏派的人,得知娘亲失踪后,冯氏在家暗爽了很久。”
冯氏果然不信,“这是真的!二十多年了,老姊妹可不能…。”
谢氏不爱听她的难受之语,女儿为何失踪,这沈氏绝对跑不了干系,“自己的闺女怎么可能认错,千真万确。老姊妹放心吧!”
冯氏略微尴尬的祝贺了一番,赶紧起身走人。众贵女们对怀远将军一家的好奇度立即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紫菱显然并不想与这些人周旋。她与杨氏耳语了几声便离开了。景雅琪立即使自己的婢女跟上,同有此想的可不止她一人。但无一例外,必定是寻不到人影的。
此时的紫菱被秦霄鸣带到了秦国公府最高的建筑的“雨欣楼”,两人置于最上层,凭栏而坐,秦国公府的全景尽收眼底。
紫菱毫无形象的半倚在软榻上,吃着秦霄鸣精心准备的点心,美美的看着下方园子里的表演,好不惬意。
不管景雅琪如何的费尽心机,主角都不在,她又能有什么办法。沈皇后亦然,大皇子的暗卫也寻不到人。计划再多又有何用。
团子津津乐道的说着现场的八卦,给紫菱解闷,“赵府的沈氏,别看她外表光鲜,里衬的衣服都是破的。这些年都穷疯了。”
“看那沈大学士天天忙着什么天下,自己的妻子冯氏耐不住寂寞,养了个小白脸呢!宿主看不出来吧,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这可真让人惊掉了下巴。
“宁氏今天也来了呢,连着生了四个儿子啦。刚刚又怀孕,身体不适晚到了一会。这一胎总算是个闺女了!咱们的育子丸就是神奇。”杨氏听闻,心中甚喜。
“哈哈,景雅琪的庶妹正和秦逢春在房中大战呢,景雅琪还以为自己把庶妹清干净了,人家早就爬了秦逢春的床,但愿这一世不会傻的再次嫁给秦逢春吧!”团子叹道。
紫菱道,【重生一世,她有了主动选择的资格,这一次的结果可不要怨别人了。】
“白雨荨被霄大哥带走了呢,景雅琪正为找不到人,在茅房里生气呢,哈哈!”团子要笑死了。
紫菱闻此,满眼的温情看向了坐在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