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安越想越气,也不回家了,直接将马车赶到粮店,扯了他大哥就去了后院。
“你说这丑丫头哪儿配得上阿松?她竟然还要打我!”徐怀安气呼呼告状。
徐怀谷听完,一直没做啥评价,到后头,他才应道:“阿松媳妇不丑。”
“怎么不丑?还没大哥你长
得好呢!”徐怀安气呼呼应道。
徐怀谷连连摇头,“堂堂七尺男儿,竟是与一妇人如此水火不容,心胸狭窄啊……”
“我我我这是为阿松兄弟鸣不平!”徐怀安偏头,不高兴应道。
徐怀谷再次叹了口气,瞅着徐怀安道:“如今咱们这资金可全靠卖火柴撑起来,不若咱家粮铺早便没了粮食了。还有那洗涤剂,这回你可是大卖,这都是阿松媳妇帮咱们挣的钱,这是极好的合作。”
说到洗涤剂,徐怀安抿了唇。
这回他去月氏国,那洗涤剂瞬间就成了被人哄抢的物品,一小瓶他卖到了一两银子。还有那里衣,也是拿出来便卖空了。
“今日我又见了几为行商,找我进了一千盒火柴,八个铜板一盒,去掉成本,一盒净赚七个铜板,去哪儿找如此赚钱的行当?”
徐怀安的气也消了大半,他沉了声,应道:“四月我再往月氏国走一趟,将火柴卖过去,这回定是也能卖不少钱。”
“如今边境混乱,你还是别出去了。”徐怀谷忧心道。
徐怀安抿了唇,“行商本就危险,我不去,你们就靠这么卖火柴也供不上这多粮食。那路我早走顺了,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