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府位于东平县最中央的位置,红色的灯笼挂在樊府的围墙之上,宛如一条红色的火龙盘旋。
樊家老太君即将过寿辰,整个樊府上下喜气洋洋,一片繁忙的景象。
家仆们正在紧张而有序地布置着一切,力求为老太君的寿辰增添更多的喜气。
樊府的偏房内,樊镇山正听着手下士兵的汇报。
“立海死了?”樊镇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情。
“老爷,此事,确实是真的。”士兵颤颤巍巍地回答道,“我亲眼所见,立海大人的头颅被那群贱民拿着,招摇过市。”
樊镇山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那名士兵瞪穿一般:“开什么玩笑?
立海可是五品武者,在整个云州境内都能排得上号的强者。
在东平县这个地方,还有人能杀的了他?”
那名士兵直接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老爷,是...是真的。”
樊镇山站起身来,身体微微摇晃,仿佛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他不仅是东平县樊家的老爷,他还是樊立海的父亲。
一直以来,樊立海都是樊镇山的骄傲。
他很自豪有一个年纪轻轻就踏入五品武者境界的儿子。
樊镇山准备趁这次樊老太君过寿辰,和樊家大哥说说,让樊立海去云州府任职。
可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竟然死了!
而且还死在了一帮贱民的手里!
“死!死!死!”
“我要让他们死!”
此时的樊镇山已经失去了理智,愤怒地咆哮着,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我要让这些贱民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要让这些贱民知道,惹怒樊家的下场!”
樊镇山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坚决,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报!”
一个士兵急匆匆地闯入樊府,脸色苍白,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那些贱民已经杀过来了!”
樊镇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头发都竖起来了。
他一把抓起自己身旁的佩刀,大步走向门外。
“所有将士听令,立即集合所有樊家部队,给我镇压那些贱民!
老子今天要血洗东平县!”
樊镇山的声音响彻整个樊府,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他心中怒火中烧,发誓要为儿子报仇雪恨。
樊镇山对于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
他虽然是五品武者,但是他的实力远在樊立海之上。
他已经触摸到四品武者的门槛。
他才是东平县的最强者!
樊府内,五百人的队伍瞬间集结完毕,在樊镇山的带领下涌向府外。
与此同时,街道另一头,宁川带领着浩浩荡荡的起义军稳步走来。
原本只有四十人的起义队伍,如今已经壮大到二百多人。
沿途加入宁川队伍的百姓络绎不绝。
这一切的转变,都源于宁川斩下了樊立海头颅。
这一壮举让许多人认可了宁川的实力,也让他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近十年来,东平县大小起义不断,但规模从未达到宁川这般庞大。
这支两百人的队伍中,拥有七品武者三名、八品武者五名、九品武者十三名。
虽然人数不多,但每一名武者都实力不俗。
徐霜的虎型机关兽在与樊立海的战斗中受损,但仅仅是些小问题。
经过她的迅速修复,这只机关兽已经恢复了战斗能力。
虎型机关兽的实力堪比除宁川外的第二强者,其威力足以媲美五名七品武者。
当樊镇山看到起义队伍中挂着樊立海的头颅时,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恨不得将所有人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竖子,胆敢将我樊家的人头带在街上招摇过市!该杀!该杀!”
樊镇山怒吼着,声音中的愤怒和杀意令人胆寒。
浓郁的气血之力弥漫整个街道,令人窒息。
“杀!”
樊镇山一马当先,朝着宁川冲去。
手中的黑色大刀显得格外显眼。
浓郁的煞气从刀身上散发而出,仿佛承载着无数亡魂的哀嚎。
所有人都在这浓郁的煞气之下,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樊家的士兵们目睹樊镇山亲自出马,心中已然预见了结局。
“樊老爷的刀,是水月先生亲手打造的浴血刀。
据说这把刀下,用一万个人的鲜血滋润,蕴含着无比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