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紫堂还是摇了摇头,不愿去想这些,汐月终究是要出去的人,而自己却是留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本是不相干的人,去想这些做什么。再说了,想了,就有用了么?不过是增长自己的痴念罢了!
紫堂压下了所有的情绪,去了雨花村,找到一位在家的农妇陈婶。
陈婶听到紫堂找自己帮忙,一口答应下来,笑的极其热情,带着一股八卦之意,问道:“这姑娘就是先生中意的姑娘吧?我就说嘛,先生一表人才,又这么热心肠,肯定有很多姑娘喜欢的。”
紫堂听着这样的打趣,脸红了起来,无措地说道:“大娘还是快跟我去吧。”
陈婶点头,看到紫堂的样子,更是笑了起来,笑着说道:“你呀,莫害羞,要知道女孩子喜欢你,也想等你先开口。先生还是主动些好,我们就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这话越发没边了,让紫堂也是不好意思极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跟她没,没有,你想错了。”
陈婶还是第一次见紫棠这么急的找自己跟一个女孩子换衣服,就是怕她着了凉,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话。
不过紫堂
一向性格腼腆,村里的人都是知道的。陈婶见他不好意思,也放下了打趣的心理,十分热人肠的说道:“那位姑娘既然受寒体虚的话,先生还是去村里买几只老母鸡炖给姑娘喝吧,这可是最补女人气虚之状的呢。”
紫堂听这话,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记住了,那麻烦陈婶去了,我现在就去买几只老母鸡过来。”
说完,紫堂急匆匆的转过头,去了村里养鸡的人户走去了。
陈婶看着急着去买鸡的紫堂,笑了一下:“还说不是喜欢的姑娘,这么急的样子,摆明就是上心咯。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这么有福气,能让紫堂这么喜欢。”
到了小茅屋后,陈婶进屋便看到小戒空守着一个姑娘。陈婶忍不住走近打量起来,这姑娘简直太漂亮了,比村里任何一个姑娘都要美,也是陈婶这辈子见到最好看的女子,怪不得紫堂会这样紧张。
陈婶忍不住笑了起来,紫堂相貌堂堂,这姑娘美若天仙,当真是极般配的一对佳人。
“陈婶!陈婶!”一边的小戒空看着一进屋就盯着汐月的陈婶不说话,站在那发愣,感觉很是奇怪。
“啊!哦,这就是你师父要我过来换衣服的姑娘吧?”陈婶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笑着问起了小戒空。
小戒空点了点头,说道:“是,就是这位姐姐。她混身湿透了,你赶紧给她换上干净的衣裳吧。”
见此,陈婶极其麻利的上前前汐月上身托起来,正准备脱去她的外套,却见到小戒空还呆在一边,打趣了一句:“怎么的,你这还想看着你未来的师母换衣服呢?”
“啊!我,我马上走。”小戒空惊醒,看了看汐月,又想着师父,顿时脸红起来,立马跑到外面去了。
“呵呵……这师徒真有意思。”陈婶笑了一下,开始给汐月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裳。
弄好之后,陈婶将汐月好生扶下,盖好被子就转身离去。
走出院子时,正巧紫堂提着几只鸡回来了。
“多谢陈婶了!”紫堂道谢起来。
陈婶挥了挥手,一脸贼笑的说道:“先生有福气咯,走了。”
这话的意思,紫堂一下子听明白了,又一次羞红了脸,只能看着陈婶走人,然后小戒空跑了过来。
“师父!姐姐当真会成为我的师母吗?”小戒空賊精的问道。
紫堂
瞪了小戒空一眼,说道:“莫要乱说话,女子的清白很重要,不可胡说。”
小戒空见此,缩了缩脖子,应道:“戒空知道了。”
紫堂见此,便问道:“她醒来了吗?”
“我还没有进去看,陈婶刚换完衣服。”小戒空如实回道。
见此,紫堂便让戒空继续去守着汐月,自己到厨房炖鸡汤。
也许是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汐月睡得极其舒适,眉头也放松了下来,身子也慢慢回暖起来。
戒空一直在守着,时不时帮汐月盖紧被,担心她会跟师父一样发烧。
过了一会儿,汐月终于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便看到守在旁边的小戒空,自己躺在了紫堂的床上,发觉身上的衣裳也换了,不是那件湿透的衣服。
“姐姐!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小戒空见汐月醒了,很是开心,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围在汐月的身边。
“我,我这是怎么了?”汐月只记得自己喂给紫堂吃完中药之后,完全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小戒空笑了起来,说道:“姐姐你昨天太累了,一时体力不支就晕了过去。”
汐月点了点头,睡了一觉
,感觉身子也没有那么沉了,只是身上这衣裳着实奇怪,这屋子只有紫堂与小戒空二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