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看了看那个男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是礼部尚书郭淮春。丹朱这个人在汐月的训练下,早就形成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她在慈悲城呆了这么久,早就将慈悲城里的各种人物各方势力弄了个清清楚楚,所以才能在第一眼就认出了礼部尚书郭淮春的样子来!
不过说实话,还多亏他是礼部尚书呢,如果不是,这样的一个肥猪色狼还不知道要色到何种地步去呢?
丹朱觉得这个礼部侍郎实在是太丢人了,可是顾横波却还得对这样的人虚以委蛇,尽管心底在厌恶,不过表面上的功夫她必须要做好了,不然得罪了这些地头蛇,她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想到这里,顾横波只得压下了满腔的恶心,挤出一个笑容来走到了郭淮春的面前,笑了笑:“郭大人,怎么了,不是叫您好好地在小花园里喝酒等着奴家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出来了?是不是等不及了?”
那郭淮春嘿嘿笑笑,许是喝酒喝多了的缘故,当着外人的面儿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上前去一把将顾横波搂在怀中,压在桌子上就要
亲嘴,然后只听见撕拉一声,顾横波身上的衣服就这么直接被撕成了两半,一下子露出了她那光裸的肩膀和胳膊!
这下子连丹朱都不能忍了,直接抄起了手边的一个花瓶,朝着郭淮春那头猪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郭淮春闷哼了一声,居然没有晕倒,而是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抹了抹自己后脑勺的鲜血,一双贼眼盯着丹朱:“你,你居然敢打我?”
“呵呵,打你?我没杀了你就算是便宜你了!”丹朱仗着妖孽跟破浪都在身边,胆气也大了起来,将顾横波一下子拉到自己的身后,“横波姑娘,别怕!”
她自然没有注意到顾横波眼里闪过的那一道颇为玩味的笑容,只是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郭淮春。
“呵呵。”郭淮春呵呵冷笑两声,朝外面嚷了几声,顿时另外几位大人也都进来了:“哟,郭兄,今儿这是怎么了?太心急了,所以热豆腐没吃上,被人开了瓢了?哈哈,我就说嘛,郭兄,咱们的横波美人儿可不是一般的美人儿,你可不能这样子心急,要吓坏了小美人怎么办!”
另外一个男人,矮胖
矮胖的,大约在五十来岁左右的老男人,丹朱也认得,是翰林院的副院长黄金桂,也满嘴淫邪的笑容。
“妈的黄金桂,你他妈的别光站在那里瞎比比,没看到你兄弟我都被人开瓢了?今儿不教训教训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孙子,兄弟我就拧下你的脑袋来当球踢!”郭淮春被一个看起来瘦弱的白面书生给开了瓢了,那面子上自然是过不去的,现在又听到这些人在冷嘲热讽的,顿时更加生气了起来,恨不能上前去直接给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也来这么一下子!
“呵呵,郭兄,您这是怀春怀的太久了,所以才搞得这么狼狈的。要为兄说,横波姑娘那可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容许郭兄您这样的急性子在她的地盘上任意撒野呢?要我说,要抱得美人归,还是得文雅点儿。是不是啊,横波姑娘?”那个黄金桂刷拉一下子的展开了扇子,自认为风雅的笑了笑。
“呵呵,黄大人,今儿横波确实是身体稍有不适,请大人还是跟其他大人尽早回去吧,横波,恕不能奉陪了。改天,横波亲自到府上跟大人赔
罪,如何?”顾横波不是傻子,知道今儿这一帮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所以故意将他府上的夫人也搬了出来,本想着镇镇他们,没想到这些男人吃不到肉不说,如果连口汤都没喝上,还要反被威胁的话,那可真的就是恼羞成怒了!
那个黄金桂呵呵一笑,阴冷至极:“好啊,横波小姐今儿既然身体不舒服,不能陪咱们几位,也所谓,只是,横波小姐不知道以后还想不想在慈悲城地界混了?我也不怕把丑话说在前面,横波小姐应该很清楚吧,这醉花楼如果没有我们几个支撑的话,估计很难继续在这里混下去。我听说北边又新开了一家花楼,到时候,只要我们几个过去捧场,你们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我想你妈妈也很清楚吧!”
“哎,几位大人几位大人,千万别千万别这样说呀,好好地喝着酒呢,怎么就一个个这样小气来了呢?真真是小家子气叫人笑话!横波这个死丫头今儿身体不舒服,脑子犯浑就说了这样的话,我待会就好好的教训教训她,叫她给几位大人跪着赔罪,如何?”
张妈妈感觉陪笑着上来,企图消除几位大人的火气。
“呵呵,跪着赔罪?就这么点儿小甜头就想打发我们几个?”郭淮春那是一点儿也不退让,那双淫邪的眼睛盯着顾横波那露在外面的玉肌雪肤,笑得淫荡,“不如我看这样,今儿晚上,就叫顾姑娘伺候我们哥几个一晚上,今天晚上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不提,如何?”
这郭淮春说的这个提议实在是太龌龊了,不过那张妈妈只想着息事宁人,居然点了点头:“好,只要能让几位爷消气,几位爷想怎么样都不为过!横波,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