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呆子!那么大声音做什么!真是不害羞!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司徒汐月红着脸,捶打着楼破的肩膀。
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司徒汐月心里的楼破又怎么会轻易地放开她呢!他抱着她转着,一圈一圈,一直等司徒汐月头晕后,楼破在将她放在床上。
“阿鸾,我好高兴!”因为激动,楼破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只是司徒汐月看不见。
“我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想现在这样欢喜过!我太幸福了!”
楼破附身,吻在司徒汐月的额头,久久不曾离开。
“阿鸾,谢谢你——”
楼破和司徒汐月的好消息被传到了破浪的耳朵中,听到这个消息,破浪一愣,随后苦笑了一下。
是呢!也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有资格站在主子身边。
看着手中的蓝色发带,破浪握紧了拳头。
不如,当一个守护者吧!就远远地看着她也很好……
阻隔在司徒汐月和楼破之间的那层纸被捅破之后,楼破再次恢复了无赖的流氓本性,他甚至以司徒汐月眼睛不方便为由,不管做什么都抱着她,和她黏糊在一起。
“停停停!我可以自己洗澡,不需要人帮忙!
”
当楼破提出要陪司徒汐月沐浴的时候,她当即拒绝。“你找一个女婢来,有她帮忙就行了——”
“阿鸾,除了你,我身边没有别的女人,至于女婢,就更没有了。”
楼破笑嘻嘻地凑到司徒汐月旁边,亲了亲她的耳垂,“你去了楼府那么多次,可曾在水榭花都见过女婢?”
楼破这般说,司徒汐月才想起来。
的确,楼破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男性,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女性。
只是……司徒汐月忽然想到了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阿楼,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要说实话!”
司徒汐月这般郑重其事,楼破也正经了下来,“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一定说真话!”
“那好,我问你,前两次在楼府的时候是谁帮我包扎的伤口,谁帮我更换的衣服?我这一次受伤,又是谁帮我包扎的?”
楼破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司徒汐月问出问题之后,他片刻都没有犹豫,直接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是你?!”
听到这个回答,司徒汐月简直是又羞又恼,对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早就把她的身子看得光光的,真是太过分了!
一想到之前楼破还一本正经地
让她放心,都是女婢所为,她竟然还相信了他的话。
其实在他眼里,她在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一丝不挂了!
“好看么?”司徒汐月“看”向楼破,轻轻地问道。
楼破原本已经做好了承受司徒汐月怒火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却是这样一句挑逗的话,他脑海里立刻回放出了司徒汐月的妙曼身子,嘴里不由自主地说道,“好美!”
“啪——”一个耳光,打得楼破措手不及。
“臭流氓!”
司徒汐月咬着牙,恨不得把楼破咬碎。
“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去!”
这一耳光司徒汐月使出了十足的气力,没一会儿就让楼破的整个左脸都肿了起来,和他白皙俊美的右脸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虽然挨了打,可楼破知道自己该打。
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打他。
不过,他不想出去!司徒汐月眼睛看不见,怎么能自己洗浴呢——
于是,顾不得左脸的红肿,楼破继续死皮赖脸起来,“阿鸾,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让我帮你洗澡吧!更何况你眼睛还看不见……”
“滚——”司徒汐月扯紧了衣领,凶巴巴地吼道。
“我能帮你擦背!”楼破可
怜巴巴地看着司徒汐月,“你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我会很小心,不会留下疤痕的!”
“滚——”司徒汐月横眉呵道。
“我还可以帮你穿衣,阿鸾,衣服你不知道在哪里,我帮你穿!”
“滚——”司徒汐月牙齿咯咯作响。
“阿鸾,我还要帮你上药!你怎么能离开我呢!”
“滚!”司徒汐月终于发飙,手中的光芒将楼破逼了出去。
“轰!”在楼破避开后,那股气直接将院子里的假山削掉了一个头,看到这情景,周围的人们都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好彪悍的夫人!
“阿鸾,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楼破夸张地叫道,岂料司徒汐月掌风一挥,门紧紧合上。
“你敢进来,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擦——有人忍不住看向楼破的下身,夫人果然好气魄!能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