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低头一看,看到自己外衣不知道何时被他震裂,只留下一件肚兜时,小脸又气又羞。
“怎么很气?可女人,现在可不是你生气的时候,你不是想要救你的枭王哥哥吗?取悦孤王,兴许孤王高兴了,可以不计较,依旧娶你为妃。但倘若你不能取悦孤王,那么孤王将带兵来犯……”拓跋烈说着,直接地一口咬上了舞阳的红唇,口中强势地被攻占,而且满口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
舞阳从未经男女之事,一时间,羞愤,惶恐,惊慌失措,小脸好似调色盘般,变换着各种颜色,唯独不知道如何取悦拓跋烈。
直到舞阳觉得口中的空气快被掠夺完的时候,拓跋烈终于放开了舞阳,随即残虐地一笑道:“看来,你很享受。”
“如孤王方才一样,回吻孤王。”拓跋烈居高临下地看着舞阳,舞阳恨不得提剑杀了拓跋烈,可她知道她杀不了他。
此时心中唯有一愿,她要救枭王哥哥,枭王哥哥是现在她最在意的亲人了,她不能让枭王哥哥为了她出事。
可眼前这个恶魔是她的杀父仇人,让她亲他,她做不到………
舞阳的一颗心好似被几层密密麻麻的网给网住一般,痛得她不行,小脸煞白之极。
“啧啧……看来孤王只能够收回,你就等着让你的枭王哥哥为你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牺牲性命吧。”拓跋烈残虐地一笑,手上的力道一重。
就连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也被掠夺,舞阳羞愤地双手抱胸。
恨意袭满整个胸腔……
“恨孤王?想要将孤王杀了泄愤?只可惜,你卑贱的犹如蝼蚁,空有恨意,杀不了孤王。啧啧……”拓跋烈冷笑。
那笑声低低的,好似一记又一记闷雷打在舞阳的身上,痛得她无以复加。
羞愤,加痛恨!
“哟,羞愤难当吗?又想报仇?又想救人?可你瞧瞧,这样的你如何救人?是救人的诚意吗?”拓跋烈吹了一口热气在舞阳的身上。
“来,让孤王来教教你。首先,如何取悦孤王的第一步,就是将你的双手拿开……”
拓跋烈这一次只提建议,并没有动手,而是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舞阳郡主,期待她自己迈出第一步。
舞阳整个人被气得浑身发颤,眼泪再度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狠狠地咬着红唇,终于豁出去了。
将颤抖的双手慢慢地移开。
此
时拓跋烈的两道视线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好似又被狠狠地凌迟了万千遍一般,屈辱袭满她的全身。
“自己过来,吻孤王……”拓跋烈冷冷道,声音带着戏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的低沉。
吻他……
舞阳艰难的迈动犹如千斤重般的双腿,颤抖着……颤抖着……
整个人的力气好似被抽离一般,和拓跋烈不过只有一步多的距离,愣是让她走得整个人都快崩溃。
就在她快崩溃的时候,双手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在了拓跋烈的双臂上。
拓跋烈的薄唇勾起残虐的笑,眼中蓄满了浓浓的讥嘲,打在舞阳的身上。
这样的眼神,让舞阳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再不舒服,再恨,她也只能够咬牙,她要救她的枭王哥哥。
枭王哥哥因为她被皇帝打入天牢,她绝不能让枭王哥哥出事。
舞阳忍着全身的屈辱感,双手借助拓跋烈双手的力道,努力地踮起脚尖,柔软的红唇便是送上,青涩的滋味瞬间蔓延在拓跋烈的唇边。
他拓跋烈乃是北域王,后宫女人无数,从未出现过的心悸。
不过,随即被拓跋烈自己将这一丝从未有过的情愫归结为新鲜,定是觉得征服玩弄玩物的兴味。
果然,他是乏了后宫那些女人的滋味了。
所以,喜欢这种青涩的味道。正好他也可以好好地驯服这个卑微无能的女人。
拓跋烈任由舞阳青涩地吻着他,陡的,就在舞阳努力地如何探索吻拓跋烈的时候,拓跋烈被心头的那一丝异样情愫惹得,忍不住一口咬住她柔软的红唇,发了狠的咬。
当下痛的舞阳眼泪再度满出了眼眶。
口中血腥味道说明,她的唇被咬破了,当下愤恨而哀怨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拓跋烈。
“你为何要咬我?我不是如你所愿在取悦你。”舞阳在拓跋烈的怀中气得浑身发颤,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心潮起伏,风景更是迷人。
“笨、蠢、孤王的女人从没有像你这样笨的。”拓跋烈残冷的声音道。
“那你告诉我,要如何取悦你?”舞阳气的发抖道。
“孤王已经教导过一次,孤王可不是教习先生?可以教导你千次万次。机会也不会有那么多?”拓跋烈放肆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若不是,你这还有那么一点值得赞赏的,孤王还真是兴趣缺缺。”拓跋烈放肆的视线上上下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