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欺她,辱她,议她!
“你们慢点敲,敲得碎一些!”南宫月落说着还上前,教这些人怎么敲这些尸。
分明娇娇柔柔的一个女子,竟还残虐冷酷的教人敲尸骨。
嗷,这些人想要暴走,可但凡有人想要抬脚走,南宫月落便美眸眸光冷冷地一扫。
嗷,大爷的,腿肚儿发软,根本就不听使唤,双脚好似不是他们的一般。分明内心里想要暴走的,可她的眼睛特具有威慑力。
愣是站在一旁观察南宫月落,瞧着她如何教导这些人敲碎尸骨,如何将这些尸骨装在瓶子里。
别人都是好好的装这尸骨,人装的尸骨,还变着法儿的,不重样,这似乎是在告诉围观的众人,她长宁郡主折磨人的法子更多。
饶是一旁的苏香看了也是心底毛毛的。
南宫月落果然是个疯子。她知道南宫月落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要警告这些围观的百姓们,她真正想要威慑的是暗处这些死尸的主子。
等将这些死尸全部处理干净了,地上被烧过的灰烬痕迹,让人不忍去看。
众人发誓,以后路过夜王府,一定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这一幕,想起这一幕,就会让他们毛骨悚然。所以但凡在场的人,都在心底发誓,以后一定绕着夜王府走。
南宫月落看了看天色,以及朝某个暗处投去凌厉的眼刀子,那暗处的人心底暗惊。
这女人分明没有内力,竟如此敏锐,要知道,至今为止,能够敏锐的察觉到他准确的位置的人,不会超过三人。且那些人都是武功内力惊人。
而今天被一个没有武功内力的女人准确的发现了藏身的行踪,当下双眸深幽下去,泛着幽幽的冷芒。
随即南宫月落唇角扬起越发明媚的笑,那笑扎人的很,暗处的人看得越发喷火。
南宫月落似知道暗处盯着的人那抓毛狂怒的心情般,整个人笑如烂漫的山花般,令人恨不得上前,将她碾碎了去。
等夜王府邸的人冲刷王府大门口,南宫月落还让人将一些骨灰吊挂在王府大门口。
紧接着,她又命了人,将剩余的骨灰全都搬进了王府内,而她则轻移莲步,摇曳着
婀娜的身姿。姿容绝丽,但看她姿容,断不会做出这般恐怖的事儿。
王府大门口,直见到南宫月落的身影消失,这些围观者才相互扶持着,,有些直接软到在地上。
过了良久,等缓过了之后,腿肚儿有些力气之后,这才撒开脚丫子,逃离夜王府的大门口。
苏香追在南宫月落的身后,依旧是不死心的提醒道:“南宫月落,你今日这般嚣张张狂,你就不怕死得快吗?”
“死得快?苏三小姐是觉得本小姐不这么做,暗处的人会仁慈的不对本小姐动手?你若是不怕死的,尽管继续作死?”南宫月落云淡风轻道,声音竟似天山雪莲般清澈绝尘。
南宫月落和苏香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赫连殇的房间。
赫连殇烧得厉害,南宫月落再度替他施针,毫不理会苏香,将她当成了空气。
苏香望着眼前血腥残虐的南宫月落,想着昔日的自己。倘若昔日的自己也有这个女子这般和周遭势力抗衡的胆魄和残虐的手腕。
她的人生又会谱写另一个篇章,兴许她和赫连殇过着虽不安宁,但相爱而自认为幸福的生活。
苏香虽警告南宫月落,但是眼底隐着敬佩,羡慕。
暗自恼恨自己当初为何就没有这个女子这般的胆魄。
苏香想着自己那孩子,眼底的悲伤怎么也派遣不去。
南宫月落虽极力在施针救赫连殇,但背上好似长了眼睛一般。
红唇微漾,清冷的声音响起:“与其追回往昔,不如珍惜当下。有这么一个人对你不离不弃。莫要伤了你最最在意的人和最最在意你的人。人生是自己走出来的,往日没有本郡主这般的勇敢和胆魄,但而今你可是观瞻了,你也有这等残虐的心。只是你这残虐的手腕用在了爱你,在意你的人。”
苏香吃惊地看向南宫月落,这个女人太可怕,分明专注的替赫连殇施针,根本就没有转头看她,竟知道她在后悔,悔恨当初没有她这番勇敢。
还有,这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感情,她今日在王府大门口这么残虐的手腕,是在教导她?
“你?”苏香语噎。
南宫月落收起最后一针,回头冷声道:“过来,替她再物理降温。”
“物理降温?”苏香不明白,眼露狐疑。
南宫月落当下换了说话:“就是过来,拧毛巾替他覆额头,要不
断的换。换得勤一些,这样才能帮助他快些退烧。烧若是不快些退下去,只怕他的性命堪忧。”
“他的性命堪忧管我何事?”苏香一脸绝然道。
苏香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未落下,南宫月落手上便多了一把匕首,直接残虐的对准赫连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