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个有大能耐的。你好生待她,她能保我们相府荣宠不衰。”
只可惜老夫人的苦口婆心,南宫文德非但不听一字半语,当下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好个孽畜,竟让他们母子离心。
“母亲,现在,在你眼里心里就只有这孽畜,改天这孽畜弄死你儿子,相府毁在她手里,你才心满意足。”南宫文德咬牙切齿道。
老夫人摇头叹气,她费尽口舌,只落得她心底只有月丫头。
“阿德,听为娘一句劝,好生待月丫头,她能保我相府的荣耀不衰。”
“母亲,你好糊涂,我看她巴不得我相府灭门她才逞心如意。母亲,你此举在帮她加速害我相府。”
最终老夫人作罢,不再劝说,但她心下更是打定了主意,得对月丫头加倍的好,往后她才能有脸求她庇护相府。
母子两人不欢而散,相府大门口,已过去大半日,看诊的人依旧多。此时,正当这些看诊的人热切地等待排队,或看诊时,陡的悲恸人心的嚎哭声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