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母亲,姐姐因我娘之事而受此大过,青岩心底也实在不忍,死者已矣,想必娘前也不想在追究这件事,爹还是赶紧让姐姐回去休息吧!免得受了风寒,伤了身体。”被小芳搀扶着娄青言拿着手帕擦了擦眼睛的泪珠,说得情真意切,姐妹情深,看的娄阡陌与徐婉柔 心底冷笑,恶心。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着大小姐回去,去把李大夫找来,就说小姐身子不适,受了风寒需要医治。”贝景斯都开口要保娄阡陌了,就算娄震南真是有心至娄阡陌于死地,为宋明月报仇,也要顾及一下贝景斯的面子。
“多谢爹爹!”话音刚落,娄青言的身子再也撑不住了,直直地跌落下去,好在青儿与徐婉柔就在她身边,搀扶住了她。
见娄阡陌倒下贝景斯上前一步,还没等到他动手,娄阡陌娇小的身子就被一身白衣,斯文儒雅的段鸿飞给抱了起来。
“老爷,夫人,小的这就送小姐回房。”
说话间段鸿飞已经抱着娄阡陌往她的清陌阁走去,一直关注与自己女儿的徐婉柔见段鸿飞抱着娄阡陌离开,转身对着贝景斯与贝慕白行礼后才告辞,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咱们酒也喝了舞也看了,就连这
民情王兄都体察完了,娄大人后院的火也被王兄给扑灭了,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一直在看戏的贝卿尧望着目送娄阡陌离开的贝景斯讽刺地问道。
“时候不早了,今晚就不打扰娄大人了,先告辞了。”贝景斯和贝卿尧争斗了这么多年,对彼此心知肚明,朝堂上的大臣也是心知肚明,娄震南这样的狐狸又怎么会不懂两人之间的花火呢!
“那臣就恭送二位殿下。”今晚的事情闹成这样样子,娄震南也很是头疼,都是王爷自己一个都得罪不起,早就想送走两位大神了。
“王爷客气了,我不过是顺带过来而已!”站在一边的贝慕白伸了一个懒腰,真相是看了一出戏,放松一下胫骨般,随意地晃了晃身子,瞧了一眼贝景斯。“皇兄请吧!”
自古讲长幼有序,他们大雍朝又是一个讲究礼仪的国家,就是在不情愿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贝景斯未曾说话,淡淡地扫了一眼神身边慵懒的贝慕白,先行离开,跟在他身后地贝慕白望了一眼娄阡陌离去的方向,唇角勾出一抹耐人询问的笑容。
两人出来娄府上来各自的马车,贝景斯的端王府与贝慕白的贤王府本就在皇城两边,两人也就从娄府分开
,贝慕白上了车,驾车的锡伟赶着马车往回走忍不住问道。“爷,今日端王殿下的意图那么明显,你为什么还要跟来?”
侧卧在车上的贝慕白艳红的唇瓣上扬,露出一抹耐人询问的趣味来。“如果不跟去,怎么会发现娄府里的那个丫头这么有趣,又虚伪呢。”低沉慵懒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隔着车帘子,锡伟也瞧不见贝慕白的模样,只能微微地挑眉,“哦!”了一声还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就从夹到的楼阁里钻出四个黑衣蒙面人来,四个人神如鬼魅手里都握着长剑,目标正是马车中的贝慕白。
“王爷小心!”锡伟喊了一声后,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与四人展开搏斗,车上的贝卿尧勾了勾唇。
“爷,今晚刚好无趣的很,既然有人出来娱乐爷,没有理由爷不给你们面子。”说话间,以从马车里分身而出,如雄鹰捕食一般穿入四个黑衣人之间,抬起白皙的大手,挡住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对着黑衣人勾唇,暗暗运功,以内力把黑衣人的长剑折弯,‘仓啷’一声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已经断掉,就在黑衣人错愕的时候,已经去见阎王了。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这边贝慕白轻而易举地解决掉三个黑衣
人后,站在他身边的锡伟真用长剑指着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冷声质问着。
贝慕白瞧着一脸认真的锡伟,无语地摇了摇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笨的手下,这么问一个刺客,得到的结果无非有两种,第一就是对方敬业,直接服毒或者咬舌自尽,第二种就是说出一个人来,而这个人绝对不是他真正的主子,所以不等贝慕白开口,黑衣杀手已经做出了决定。
“王爷他自尽了!”瞧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锡伟蹙眉,恭顺地吩咐道。
贝慕白摇了摇头。“谢谢,我还没有眼花,我看见了。”说话的时候刚要用手去掀黑衣服的衣服,追寻线索。
“王爷,我来!”这次锡伟到是够聪明,手中的长剑快了贝慕白一步,划开黑衣人的衣服,漏出黑衣服的容貌,让锡伟错愕的是四个黑衣人全部毁容,根本就看不出他们原本的样子来,唯独能辨认的就是四个人脖子下面分别有一个黑色的蝎子,蜘蛛,蜈蚣,壁虎。
“难道不是端王爷的人,而是拜月神教?”瞧着几个人脖子上的标致,锡伟蹙眉说道,“王爷他们怎么会对您下手呢?”
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贝慕白冷淡一笑。“不知道,你身上的化骨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