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先生?你们……”
乔思念回来没看到温泞找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直接惊呆了。
徐言希顺势将她交给乔思念,低声道,“她喝多了!”
眼看着徐言希转身离开,温泞还想伸手去抓他,“你别走,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
乔思念抱住她,瞪大了眼睛看她,“泞泞,你醒醒,那是徐言希。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温泞长出口气,他怎么就不信她呢!
徐言希回到贵宾室,魏寻便看见老板的衬衫上湿了好几处。
他低声道,“我让人送衣服来?”
男人却低声道,“不用。”
魏寻一怔,圈子里人都知道,徐言希有洁癖,他的衣服脏一点必须换新的,更别说是被人弄脏的了。
他看眼门外,来的时候他看见温泞了,徐言希如果刚才是去洗手间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去看温泞了。
因为,贵宾室有两个洗手间。
他偷偷看眼徐言希,他神色淡然,眼帘低垂,看似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徐言希知道,刚才抱着温泞自己有多冲动,身体里的细胞都在叫嚣,甚至想就地将她办了。
他深吸口气,缓缓压下身体里狂躁的涌动。
楼下,乔思念带着有些酒醉的温泞离开了,她直接打车将她送回了家。
温泞最近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一晚上吐了好几次,乔思念一晚上没怎么睡,心里不停的自责。
而青山别墅的徐言希当晚再次发病,这次病发的太吓人,他差点将自己的头撞破了, 吓得他把池南叙都叫了过来。
池南叙问魏寻,“这几天温泞来了吗
?”
前几天明明很好了。
魏寻这才和盘说出,池南叙深吸口气,“怪不得呢, 这样下去不行啊。”
他看着魏寻,“你实话跟我说,女人对阿希的病到底有没有用?”
魏寻点头,“有!”
池南叙咬着牙在屋里转了几圈,“那就再给他找一个,再这样下去人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