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霄,你这是……干什么?”白浅浅彻底懵了。
“干昨晚对你干过的那件事情。
过来。”
顾尘霄面目清冷,声音就像一潭冰封的水,没有一丝起伏。
白浅浅嘴唇一颤,
“什么……”
顾尘霄眸色一深,
“到床边!”
白浅浅吓得身子深深颤了一下,她还不至于不知道顾尘霄想对她干什么,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会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下对她有这种想法。
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缓缓挪到床边。
顾尘霄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身。
那一刻,白浅浅忍不住失声尖叫。
他想不到此刻的顾尘霄比昨晚被烈药折磨时还要狂躁,令她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温情和爱意,感觉到的,只有寒冷。
仿佛顾尘霄把她当做了一件用来宣泄情绪的物品。
顾尘霄则双眉紧锁。
原以为对一个女人这样做,沉郁的心情会缓解一些,可是看到白浅浅的脸,反而更加烦躁……
白浅浅明明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过去的几年里,只要能讨白浅浅一笑,他宁愿让沐一依受尽委屈。
现在,满心里想的却都是沐一依,看着白浅浅的脸如此清晰的展现在眼前,只觉得膈应。
“转过身去,向昨晚一样。”
他烦闷的命令。
白浅浅的脸上五彩斑斓,“可是,我的胳膊有伤,不方便用那个姿势……”
“垫上它!”
一只枕头被顾尘霄丢在白浅浅胸前。
白浅浅只得拿起这只枕头垫在身下,背朝顾尘霄,趴下去。
“尘霄,感觉你好奇怪,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顾尘霄恍如未闻。
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的背影,脑海里不住念着那个名字。
沐一依!
……
既然在电话里狠狠的气过了顾尘霄,沐一依打算把这件事做绝,今晚不回家了。
人是相互的。
她狠狠的报复他一次,不算什么。
顾尘霄和她结婚后还不知道出过多少次轨,睡过多少女人呢。
以前,是她老实、好欺负,明知道他有多“风流”,却因为担心说破后他会对她更冷漠,一直默默隐忍,总幻想他有一天在外面玩够了会收心,一心一意的和她过一辈子。
经历过一次重生,她发现自己的眼光变得不一样了。
即使她和顾尘霄没有那些深仇大恨,现在,她也觉得顾尘霄那样的男人脏,就算他再回头跪求和她复合,她也不愿了。
沐一依本打算在附近找家宾馆开个房间。
尊默得知后拦住她,
“我今晚有空,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不如我们一起做件有意义的事情。”
有意义的事情……
沐一依的脸顿时臊得通红,
“尊先生,我刚刚让你在电话里对顾尘霄那样说是想报复他,你怎么能当真呢?”
尊默不由失笑,
“想歪了,我是说,你虽然倔强,终究是个弱女子,如果被好几个大男人纠缠,你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前几次,我恰好能即使赶去救你,鉴于你最近总是惹上麻烦,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时赶去救你,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今晚,我教你一些让你一个人能轻松应付好几个人的手段,怎么样?”
沐一依尴尬的扁起小嘴。
也怪楚之熠。
他总喜欢和她开一些不三不四的玩笑,所以,尊默说和她做“有意义的事情”时,她不由想到了别处。
原来是小人之心了。
“好。”
她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尊默当即在手指上摘下一枚戒指,放在她是手里。
通常,戒指的颜色非银即金,这枚戒指却通体黝黑,戒身上刻着一龙一凤,上面镶嵌着一颗黑宝石,与沐一依雪白的肌肤对比鲜明。
“这个戒指怎么脏兮兮的。”沐一依有点儿嫌弃。
尊默轻揉揉她的脑袋,
“傻瓜。”
他没有告诉沐一依,曾经有人出价百亿向他买这枚戒指都被他冷漠拒绝了。
“这戒指上藏着六根毒针,扎在人身上,无论这个人有多强壮,都会在三秒钟内全身麻痹,那天,我就是用这枚戒指打倒了你家那群人,用得着的时候,你只要在龙首与凤尾交界处轻吹一口气,六根毒针就会弹出,用完后,再吹一口气,毒针就会收回,平常戴着也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生于豪门的沐一依也算见多识广,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奇异的戒指,便在戒指的龙首与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