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独有的要害处胀痛难耐,仿佛会爆炸掉,以至于顾尘霄双手捂着疼处倚身杨柳树上挣扎好久才缓过神。
“少爷,您需要冰块吗?”刘悦不知何时站在了他前方。
顾尘霄双眉紧锁,
“要冰块干什么?喝酒吗?”
刘悦尴尬的耸耸肩,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上次被少夫人踢中那里,用冰块冷敷了两天,刚刚又不幸中招了,不也应该冷敷吗?如果您需要,我现在就可以回别墅里为您取些冰……”
“住口!”顾尘霄的脸色变得更不好了,
“我不需要!
你比我大整整二十岁,算是个长辈了,人生阅历比我丰富,我问你,我的妻子像今晚这样没有底线的羞辱我、败坏我的名声,我应该用什么方式惩罚她?”
“这……
少爷,我不敢说。”
“你说就是了,我保证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怪你。”
刘悦这才放心的说,
“站在女人的角度讲,我觉得你太大男子主义了,就拿今晚发生的事情为例,你和白秘书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最清楚,还有你以前睡过的其他那些女人……怎么你可以出轨,就不允许少夫人呢?就因为你是男人吗?
你背叛了神圣的婚姻、背叛了少夫人,谁也不见你表现出一丝愧疚,还那么理直气壮,凭什么少夫人做了同样的事情,就应该被惩罚?”
顾尘霄竟一时无言以对。
沉默了约两秒钟才意味深长的问,
“这么说,她故意和楚之熠搞婚外情是为了报复我对她的不忠?她其实还爱着我?”
“唉。”刘悦又是叹息又是摇头,
“你真是不懂女人心啊,很抱歉,少爷,如果一个女人还爱着一个男人,她会和她爱的男人吵、和他闹,绝不可能出轨,当一个女人动了这样的心思,说明她对那个男人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沐一依对他的心彻底死了?
顾尘霄瘫坐在杨柳树下,表情比先前被沐一依击中要害时还要痛苦。
看着他这副模样,刘悦的心像被针尖扎了一下,声音不由变得轻柔,
“上车吧,少爷,不是还要去医院看白小姐吗。”
……
这场纸醉金迷的生日晚宴已经落幕,大多数人已经离开了,只有几个和韩清婉关系要好的朋友还留在大厅里好和她寒暄。
“咦?这不是顾太太嘛,你把顾尘霄的情人……不!瞧我这张臭嘴,我是说你把你老公的贴身秘书伤成那样,你老公没有拉着你去向白秘书赔罪吗?你怎么还回来了?”
一看见沐一依,苏若芷就开始冷嘲热讽。
沐一依都没有抬眼瞧苏若芷一眼。
不到一刻钟前,苏若芷主动找茬时刚被她打过脸,却不长教训,现在,又来了。
有些人就是这么贱!
如果沐一依想,她有千百种方式让苏若芷丢人现眼,但她现在没心思理会这些。
她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苏若芷这种人对她来说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苍蝇,她闲暇时当然可以拿起苍蝇拍将其拍死,忙的时候,任由这只苍蝇嗡嗡乱叫也无妨。
“你怎么不搭理人家呢?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喂!
顾太太!
沐小姐……”
苏若芷更加嚣张的叫嚣着。
另外几个女人随之嬉笑。
沐一依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后厨。
宴会已经结束,后厨里的人却还在忙碌,富人们的饕餮盛宴过后留下的一片狼藉需要他们打理。
一个中年女人最先发现了沐一依,恭敬的说,
“沐小姐,您身份高贵,怎么跑到后厨来啦,快出去吧,您这条高档的裙子被沾上油污可不好。”
沐一依骨子里倔傲,却从来不会看不起人。
别人恶意对她,她会冷眼相对。
别人对她充满善意,她也会回以善意的笑容。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应该对这座宅子很熟悉,你知道哪里安装有监控吗?”沐一依浅浅的说。
“这我还真不知道呢。”女人摇了摇头,又问其他的人,
“你们知道吗?”
那些人纷纷摇头。
橱窗边一个粗枝大叶的厨师说,
“我听说这座别墅里的确安装了监控,不过每个摄像头都藏得很隐秘,只有楚先生自己知道每个摄像头的具体位置,也只有他自己能够查看监控录像。”
楚先生。
当然就是这座别墅的主人楚之熠!
在过去的几十分钟里,沐一依经历了一场接一场的重大变故,情绪五味杂陈,现在,想起了楚之熠,她的心里忽然变得暖暖的,那些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