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不是你存放那副黄金面具的地方吗?
“你曾经说过,这面具你要好好保存,将来有一日,你要把它烙在霍嫣然的脸上,为自己报仇。”
厉蓁蓁的手颤抖伸向那扇小小木门,却始终不敢碰触。
她害怕自己猜错了,一切美好的推测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镜花水月,最后还是一场空。
“主子,到底是谁及时带走了宴瑾萱母子?这事儿与面具有关?”
厉蓁蓁还是没胆量去打开柜门,平复心绪的同时,为月莲和崔展解释心中所想:
“我怀疑,是宴芜。刚刚在书房门口,就在宴景灿要轻薄我的时候,外面发出声响。”
崔展点头:“的确,宣王的手下查看后,说是假山上的石头掉落。”
厉蓁蓁鼻子发酸,双眼湿润:
“月莲,你在厉府这么多年,可曾见过假山上有能掉落的石头?”
月莲想了想,道:“我与小姐从小在厉府玩耍,假山上的石块都非常结实,从未掉落。”
“是的,除非是有人使用内力,强行把石块击落。”
厉蓁蓁设想一幅画面:
那时宴芜就藏身于假山上,角度刚好能够看到书房内发生的一切。
他本想暗中观察,但看到宴景灿要亲上厉蓁蓁的手,终究无法自控,想要阻止,所以才故意发出大的声响,哪怕此举有让他暴露的可能。
崔展想了想,还是摇头:
“不会吧?溯王殿下不是同马若晴去了幽州吗?
“难道他又回来了?可即便回来了,又怎么会知晓宴瑾萱母子藏身厉府?”
厉蓁蓁解释:
“皇城司的逻卒遍布京城,尤其是曲夫子的学堂附近。
“自从马颜夕死后,宴芜一直派人暗中保护曲夫子,很有可能已经得知宴瑾萱母子藏身学堂;又亲眼目睹了咱们暗中把人带回厉府。”
月莲和崔展彼此对望,都不忍心说让厉蓁蓁失望伤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