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冯天羽,从小过着优质生活的我,一直是一匹穿梭在尤物群里的白马,玩女人,从来都不需要自己挖空心思去追求,因为我太懒,而且,我跟别人不同,我不喜欢挑战,浪费时间这点我无法认同。再说了,没有必要花大把的时间在一棵树上面,有那个时间应该去森林里面转转。
直到我遇见了他,一个相貌清秀,双眼清澈明亮的男孩。
我想,或许是对方异于常人的冷静淡漠吸引了我,又或许是那几天的相处,让我再也无法把视线从他身上离开。
距离那一天已经过了十来天了,可我依然没有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里面缓过来。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伤口有没有恶化,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些我通通不知道。
那一天,当我看到那把刀子刺入他的胸口,血液喷在我的脸上,浓烈的血腥味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茫然的接住他倒下的身子,仿佛听到世界崩裂的声音。
赫扬从我的手中把他夺了过去,我正要发疯的去跟赫扬拼命,却看到对方冷硬的脸上出现了慌乱,我顾不得擦干净脸上的血,四肢僵硬的跟着赫扬去了医院,看到他被推进急救室,我无力的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无措极了。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息,我双眼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有事。
赫扬靠在墙上,浑身是血,周围的人朝我们这边投来打量的目光。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质问赫扬,可我没有资格,害他生死不知的人,除了赫扬,还有我,是他替我挡了那一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如果换成我,可能我也会那么做。
三天后,他渡过了危险期,医生告诉我们,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我笑着哭了,那一刻,我第一次相信上苍是仁慈的,没有带走我的他。
就在我下楼去给他买一些洗漱用品再回来,病床上已经没了人影。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动用了手中的力量,知道赫扬带着他去了伦敦,也知道他没有事。
我终于可以睡一会了,疲惫紧绷的神经把我带入了黑暗。
没想到等我醒过来之后,更加的恐慌,我想要照顾他,想要尽我的一生给他幸福。
我也很清楚,这不是同情,因为如果换成任何人,我只会用一笔钱去打发,不会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赫扬是个没有弱点的人,至少我查不到他的弱点,我没有办法,便去大哥那里,其实也就是换一个地方发呆。
我坐在沙发上转动着水笔,大哥正在跟爷爷通电话,我没有去听,而是把目光看向窗外。
直到耳中出现了赫扬两个字,我才猛的醒过神来。
手中转动着的水笔啪的掉在了地上,猛的站起身大步走到大哥面前问道:“你刚刚跟爷爷通电话说赫扬找爷爷索要那块地皮?”
“是啊,不过无论赫扬开出什么条件,爷爷都没同意。”大哥不解的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我摇摇头,垂着的眼中闪烁着难言的光芒。
离开了大哥的办公室,我开着车,看着路边昏暗的景色,扫了一眼后视镜,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觉得事情也没那么棘手,便呵呵笑了起来。
到家后,我特地在家门口慢悠悠的散步,又像是故意的专门挑路灯下走,直到夜深了才回了房间。
“喂,艾利,这两天有我的档期吗?”我揉着疼痛的太阳穴,有气无力的说道:“都推掉吧,我有点事,可能半年都要在家休息了。”
电话里艾利先是一愣,接着才开口:“啊!什么事啊?要这么久?”
我没有回答,挂了电话,站在阳台上,目光阴沉一片,嘴角扬起邪恶却又悲凉的笑容。
两日后英国伦敦
“赫扬,有空吗?出来喝一杯吧,我在伦敦。”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关于金茂大厦。”
半个小时以后,一家酒吧里,我见到了赫扬,二人相对而坐,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各自饮了一大杯啤酒之后,赫扬才开口了,没有任何拽弯抹角的意思:
“条件。”
“顾凌曦。”我尽量让自己不表现的那么急切。
赫扬拿着杯子的手一顿,冷哼道:“冯天羽,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啊?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
“你会同意的,不是吗?”我紧张的握紧双手,抿唇道:“他只是你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而另一个人,你与他相识八年,相爱5年,分别七年,赫扬,你的二十八年一大部分都有他的身影。”
“你看上他了?”赫扬用手指点着桌面,脸上闪过一道暗色,漫不经心的语气:“不过是一个姿色平平的男孩而已。”
我一听他这么说,反而轻松了不少,笑的没皮没脸:“是啊,入不了您老的眼,那就把他还给我吧。”
可接下来,赫扬竟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