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如此想的,宗胜按理说应该到京城了。”
“我并不曾听到任何消息,包括楚玉琥也没听说被押解入京了。”晏姝说。
晏泽盛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所以宗家想要保住信阳府的势力,唯有对我们出手,但我们都是朝廷命官,他们就算再胆大包天,也不敢明面上动手,因此才会想要利用他来要挟我。”
“宗家到底想的简单了,四哥必定会成为治世之臣,宗家以为初出茅庐就好拿捏,天大的笑话。”晏姝说。
晏泽盛已经明白晏姝的意思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晏姝对晏景之早就没有了父女之情了,不过是爱惜名声,不能亲自出手为母报仇,如今晏景之自寻死路,自己也对这样的人恨之入骨,莫说并无父子之情,就算是有,那又如何?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他晏景之?
“姝儿,宗家既然想要通过他来要挟我,我便将计就计。”晏泽盛说。
晏姝微微蹙眉,沉吟片刻:“那就再等等,傅家大公子已经在查宗家背后的仰仗是什么门派了,文洪县时疫想要得到最好的治疗,宗家需连根拔出,这急不得。”
果不其然,晏泽盛知道晏姝从来不是坐等时机的人,众人刚提到宗家,她就已经安排到这一步了,这其中可不止手里能动用的人多,还有晏姝本就是个厉害的,自己到底少了这份历练,必须要加倍努力才行。
二人正说话,祁世儒过来了。
刚落座,祁世儒问:“公主殿下要去周浦?”
“正有此意,不知道祁夫人可能带路?”晏姝问。
“周浦如今只有几位老人家不肯离开,要去的话,某也同去,还要带足了护卫才行啊。”祁世儒说:“周浦就在望江山的山脚下。”
晏姝起身:“那我们安排一下便启程。”
没有耽搁,乔嬷嬷、傅玉宁和非花都一起跟着晏姝出发往周浦村来了,祁世儒和福娘坐在前面的马车里带路,一行人刚离开文洪县,消息就送到宗家人耳中。
宗奇嘴角一抹狠厉,既然敢出来,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不弄死几个,他们不会知难而退的!
“来人,请段老爷子。”宗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