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坐下来,才说:“长姐和二姐略有不同,萧子慎心机城府要比赵炳文更上一层,他在南望山,母亲不平安归来,我们就无需收场。”
“还跟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有关系?”傅玉琅问。
晏姝勾起唇角一笑:“对,武元侯府在边关,是皇上手里的刀,武元侯府在京城,是太子手里的刀,长姐,若非我们自己拎得清,依旧逃不掉我为鱼肉,他人为刀俎的下场。”
傅玉宁看着自己的小腹,她是真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会立刻去南望山,母亲身处危险之中,若不能尽早凯旋归来,一家人的心就都会提着。
晏姝看了眼傅玉宁:“二姐需要养胎,明日让老爷子入府来,以后天天来府里为二姐安胎。”
“姝儿,我不想要这一胎。”傅玉宁抬头。
晏姝摇头:“二姐,听我的话,这一胎生下来就放在我的名下,老爷子也不是真来给二姐安胎,而是要为长姐疗毒。”
傅玉宁噗嗤笑了:“姝儿,我觉得我真有点儿傻。”
“才不是呢。”晏姝说:“长姐、二姐,姝儿如此把你们都接回来了,现如今看来是势在必行,若日后长姐和二姐心有悔意,不要怪我才行。”
傅玉琅拍了拍晏姝的手臂:“别乱想,我们是一家人,你的良苦用心,我们都懂。”
这话,晏姝相信,若不是武元侯府的人都有赤子之心,自己才不会如此拼尽全力呢,在最初就不会选择嫁到侯府来的。
乔嬷嬷回到宫里,一板一眼跟郑皇后说了过程,郑皇后放下茶盏:“淑荣啊,姝儿的心计和聪慧,有些可怕了。”
“皇后娘娘,要老奴看,这位必定是懂轻重,知进退的,且看着吧,武元侯府距解甲归田不远了。”乔嬷嬷说:“老奴好奇,武元侯和世子班师回朝后,会怎么样,至少现在看来,这位是把武元侯府都握在手中了。”
郑皇后点了点头,问:“晏家如今怎么样了?就她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应该不会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