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吧?”
“您最了解我了。”晏姝把食盒放下,拿出来自己亲手做的糕点:“母亲要去南望山,我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
白长鹤叹了口气:“你是个操心命,不过这样也好,你对侯府有恩,他们都不是忘恩负义之辈,等傅少衡那小子回来,祖父必定给你做主!”
“祖父,我想让长兄送一封密信给傅少衡。”晏姝说。
白长鹤抬头看着晏姝:“姝儿,你可知道就算傅少衡知道母亲在南望山,他也不能私自调兵过去。”
“我知道。”晏姝说:“但能鼓舞士气,若北望山能早些凯旋归来,南望山那边就不会无后援之力。”
白长鹤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少卿一早出门,现在还没回来,应该是去见太子了,等他回来会带更多的消息回来,也好让侯府这边早做安排。”
晏姝并没有等多久,傅少卿就回来了。
白长鹤让傅少卿坐下来后,问:“可有什么消息?”
“萧子慎为押送官,负责粮饷,三日后启程,岳昶是先锋官,两日后启程,太子殿下和母亲要等七日后才能发兵南望山,五军都督楚展昨日已出发调兵马,那些兵马不来京城,直奔南望山。”傅少卿说。
晏姝拿出来书信给傅少卿:“长兄,这是我写给少衡的书信,你这些再加上,提醒少衡一句,萧子慎的祖母和逍遥侯的太老夫人是亲姐妹,二皇子可能会在南望山做局。”
“好。”傅少卿立刻写了一封书信,连同晏姝的书信一并派人送往北望山。
从诊堂回来,晏姝去见了金鬼手。
柴门不起眼,开门的老妪打量了晏姝几眼,问:“你又来作甚?”
“给金大先生送点儿买卖铺面。”晏姝笑着说:“您老帮忙通禀一声,说是来送贺礼的,祝贺金大先生父子团聚。”
老妪开了门,冷声:“进来吧。”
晏姝进门来,一抬头就见到了南歌子,心下狐疑,这人竟和金鬼手还有交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