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真是她干的,也不行?”
“要真是她做的,我自然不会放过她。”
“好,拭目以待。”
第二日一早,白羽还睡的朦胧,便听见门外丫鬟急切的声音。天气冷了,觉是十分好睡的,一大早这样被吵醒,心里难免有些不悦。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发现早已经没了人,李千冥是什么时候走的?
睡眼松醒的下床开门,发现小丫鬟已经穿戴整齐,一脸着急的等在门外。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对啊,出什么事了?”晴儿也从一边的西厢房走出来,揉着眼睛问道。
“回小姐,宫中来人传话说,让您火速进宫。”
火速进宫,这一大早的什么要紧事这样着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因为昨天喝酒的缘故,此时她感觉头痛欲裂。
“好,我知道了,这就进宫。”
没有办法,谁让杨拓是皇上,身为臣子一定是要随传随到。穿戴梳洗一番,早膳都没用,便乘坐马车去了皇宫,路上尽管马车颠簸,但她还是靠着边上睡的昏天暗地。
等到了宫门前,车夫一连提醒两声才将她唤醒,步伐不稳的走下车,逼着眼睛朝着御书房的方
向走去。
“侯爷,侯爷?”陈公公一连叫了两声,才将逼着眼睛走路的白羽给唤醒,有些好笑的说:“侯爷,皇上请您去乾清宫一趟,您走错道了。”
“哦,不好意思,还劳烦公公领路。”白羽有些窘迫的回答,不知为什么今天格外的困,想必是昨夜酒喝多了。
陈公公说好,耳后便领着白羽朝乾清宫走去,一路上余光看见白羽不断的在打盹,心想也真是难为了,一大早的。
“侯爷昨晚喝了不少吧。”
“恩,是喝多了,不然也不会这般迷糊。”
白羽含糊的回答,陈公公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也不多想也不多说。
走进乾清宫的大殿,白羽依旧没有清醒的意思,虽然很努力的将眼睛睁开,但还是挡不住的倦容,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困乏?
杨拓从偏殿走出来,看见她一脸疲惫,有些不忍心,但又很快被理智冲淡。
“臣女参见皇上。”
“免礼。”杨拓上下打量她一番,坐下来继续问道:“这般疲惫为何?”
白羽微微甩了甩头,回答说:“怕是昨晚开心,贪杯了。”
“开心?什么事这么开心?”在他听
来,开心两个字很刺耳,被理解成了双重意思。
“不是皇上娶妃么,不应该开心么?”白羽反问,因为困乏的缘故,并未在意杨拓审视的眼神。
听她这样说,杨拓又恢复正常一些,想了想继续问道:“昨天被劫亲的事,你可知道?”
“恩,民间都传开了,晚间回去的时候就听说了。”
“对于此事你怎么看?”杨拓紧紧盯着白羽,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能有这样本事,并且能做出这样事的人并不多。”她也倒如实回答,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已然明了,但就是不明白身体中的那种困乏感,为什么总是挥之不去。
杨拓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如果我没记错,知道浅梨身份的人也不多,杨慕断然没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
听杨拓这样一说,白羽着急道:“皇上是怀疑臣女?”
“并非怀疑,浅梨说在迎春楼看见你。”
“那皇上已经断定是我做的?”
“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件事已经被压了下去,只要你承认,朕可以网开一面。”
“臣女。”刚说出两个字,她就感觉眼前一黑,直接不省人事,后来隐
约听见杨拓的声音,再后来就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白羽突然晕过去,杨拓连忙过去将她扶住,摇晃着唤了很多声,依旧没有反应,于是找来太医。不一会太医赶来,诊断白羽是中毒了。
“她怎么会中毒,太医,中的是什么毒?”听说白羽中毒,杨拓十分着急。
黄太医是太医院最有资历的,但凡是什么重要的病情才会将他请来。反复为白羽把脉之后,回答说:“是佘毒,这种毒药已经很难见了,如今侯爷中了此毒,情况怕是不容乐观。”
“朕知道了,还请太医尽快配制出解药。”杨拓吩咐道,虽然太医说是很厉害的毒药,但他却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
屏退众人之后,浅梨摇曳着身姿从屏风后走出来,她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看见她,杨拓气不打一处来,她居然伤害白羽。
“将解药给我。”杨拓朝着浅梨伸手,一副不可商量的样子。
“什么解药,我并不知道。”
“不要给我装,这佘毒怕是只有你有解药。”
“是又怎么样,没错毒是我下的,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