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需要沈蕴和的宠爱,不会选择做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只要证据指向白姨娘,她怀疑我,却没那个胆量和我撕破脸。”
这日沈蕴和来到江南院,却见一向温柔的江姨娘看着一件衣裳拭泪。
沈蕴和忙将她揽入怀中劝慰道:“好端端的在,怎么又伤起心来?”
“或许是上一个孩子和咱们缘分不够深,总会再有的。”
江姨娘强颜一笑,更显出几分悲戚和柔弱:“昨儿我梦见了孩子,它总在紫薇花树下啼哭。”
“我今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害人的东西。”
“沈郎,咱们失去了这个孩子不是意外,又是有人陷害于我。”
沈蕴和听了这话,便沉了脸色,找了大夫过府,要彻查这件事。
徐嘉雪和白姨娘再次来到了江南院。
白姨娘心中不忿:“就她事儿最多,不就是小产了一回,三番五次地把人叫过来听她哭,真是好没意思。”
大夫确认紫薇花树下的东西就是致人小产的,沈蕴和面沉如水。
看向了徐嘉雪:“江南院修建的时候便是你管着,如今紫薇花树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徐嘉雪神情未变:“是我管着,但是当时我已有身孕,后来还出了嘉曼的事情。”
“我也不能只盯着江南院的事情。”
“既然有人用了这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证据?”
“或许这东西还有没用完的?”
也算是合理的猜测,沈蕴和又看向了白姨娘:“你一向不喜玉函,是不是你做的?”
白姨娘撇撇嘴:“我是不喜欢江姨娘,但也不至于要害她的孩子吧?”
“自己身子不济,难不成还要冤枉他人?”
江姨娘眼睛一闭,又是两行清泪落下,沈蕴和道:“既然都不承认,那就好好查查。”
“查一查临风院和白芙院,总会有证据。”
徐嘉雪河白姨娘面上都看不出什么,几人就这样等着结果。
江姨娘道:“妾身也不是故意要为难少夫人和白姐姐,只是事关沈郎的子嗣,不得不细心一些。”
徐嘉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江姨娘实在是心思缜密,这自然是好事。”
“我怎么会觉得被为难?”
“只是小产本就伤身,你应该好好休养才是,怎么还思虑这么多,也难怪一直这么柔柔弱弱的。”
白姨娘却道:“还是少夫人好脾气,这江姨娘已有什么事儿就要怀疑到您的头上。”
“如今还能气定神闲的和她说话。”
“也不知这孩子真是别人害的,还是她自己为了争宠的手段。”
江姨娘皱眉道:“白姨娘怎么这般说?谁会拿自己的孩子做这样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白姨娘轻蔑一笑,“虽说‘虎毒不食子’,不过为了自己的将来,有些人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
白芙院中还有翻新过的泥土,很快便找了东西出来。
白姨娘十分诧异:“白芙院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我从未见过。”
沈蕴和却已经动了怒:“自从玉函入了府,你便怨声载道。”
“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真真是狠毒。”
白姨娘解释道:“二少爷,若真的是妾身做的,何苦在白芙院翻出新泥?”
“妾身是与江姨娘不睦,可那都是口头上的。”
“妾身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江姨娘见徐嘉雪镇静的一张脸:“沈郎,白姨娘虽说时常寄枫妾身,似乎不是会做下这样事情的人。”
沈蕴和道:“好了,我知道你心善,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难不成还要替她着想。”
“咱们的孩子命丧她手,决不能放过她。”
江姨娘在回到沈蕴和最厌恶处理这样的事情,并不去想深处的细节,只是想立马解决。
证据却指向不了徐嘉雪,到底是无法开口。
沈蕴和继续道:“白姨娘谋害子嗣,府中是断断不能留了。”
“安排到庄子上去吧。”
这件事就算是尘埃落定了,白姨娘的呼喊啼哭根本没人听。
沈蕴和几次怀疑徐嘉雪,到底也觉出了几分不妥。
若是后院她真的放手不管了,恐怕还要乱一些,稳住她总归是好的。
“是我识人不清,倒怀疑了你。”
徐嘉雪淡淡道:“能查出结果就好,我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怕被怀疑。”
“再说了,夫君和我是揭发夫妻,我怎么会伤害夫君的孩子。”
沈蕴和点点头:“你总是这样宽和。”
崇山郡青州县。
徐嘉云看着窗外,秋天到了,青州县又开始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