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似说着平常的话,话里却总有别的意思。
徐嘉云作恍然大悟状:“我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
“也难怪二姐姐跟着周姨娘学了两个月,各种规矩融会贯通,是我如何也及不上的。”
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周姨娘曾是陆氏的陪嫁丫鬟?
自己的姨娘出身也不过如此,谁比谁高贵呢?
徐嘉云说话时直直地看着徐嘉青,面带笑容,语气温和。
好像还真是讶然这样的说法,徐嘉青一时噎住,哑口无言。
推说学了一天十分劳累,便邀着徐嘉曼一道脚步匆匆的走了。
深柳院听风堂。
陆氏听完徐嘉雪的话,不以为意地笑笑:“看来周姨娘也是着急了,这么热的天儿。”
“竟然也不让嘉青好好休息,还要读那些个《女训》《列女传》,也真是难为她。”
徐嘉雪道:“嘉青愿意在这些上下苦功,想来也是不甘落于人后的。”
“可不是吗?”陆氏道,“规矩教养本就是世族大家都看重的。”
“另外棋艺相比歌舞技艺,又要高雅一层,看来嘉青的图谋可是不小啊。”
“还好如今也知道分寸,到底不敢在琴艺上下功夫,和你争个高低。”
“你也不用担心,不管嘉青学成什么样子,庶女的身份始终是摆在那里的。”
“要知道,这些东西不过都是锦上添花罢了。”
“若是本来就没有锦缎,那花儿又能绣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