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西又把需求跟钱婆婆仔细讲了讲,钱婆婆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多,差点走眼了,原来还是个大客户,租门面还要租两套房子,这生意做得。
“大门面我就不带你去了,看你们样子也是搞不起的。”
虽说是实话,但这实话听起来也够扎心的,阮西西想钱婆婆的中介生意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钱婆婆带着人来到一个20平方的小门面,让阮西西跟老板直接谈。
这门面是卖包子的,家什都在里面,如果阮西西要,老板可以打包30块钱全部给她,东西倒是不贵,只是这门脸被根电线杆全挡完了,还敢要800块一个月。
钱婆婆又带她看了两个,一个服装店,900块,装修得挺好,租下来不用再装修,就是没有上下水,这个动起来费用可就大了。
再就是拐角的一个小门面,600块一个月,老板和钱婆婆都说这价格是整条街最便宜的了,就是地理位置太差了,是这条街最后一个门面。
学生们一般逛到前面,就把该买的都买了,一般很少有人走到这后面来。所以老板以前都是把他的烧饼炉推出去卖。
三个门面真是各有各的不足啊,难怪要出租。那些一眼看中的门脸,都是不租的。
阮西西表示要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毕竟这么大的事,她一个小孩子做不了主。
钱婆婆看向李细枝,她赶紧摇手,一摇又想起要扶住包,赶紧把手又放下来。钱婆婆翻了个极大的白眼,得,一看就知道她做不了主。
看完门面,阮西西又让钱婆婆带她们去租的房子看看。
就是这门面后面的小路上,是更加破旧的楼房,全是二层,住二楼的每家都伸出几根竹竿来晾衣服,从下面走过,时不时有几滴水滴下来,抬头望去,那水来自内裤,内衣,袜子,甚至还有抹布,拖把。
“这些水是每天都有吗?”阮西西实在有点接受不能,“有什么办法能不滴到身上吗?”
一个破乡下人,还臭讲究,这里家家户户都这样。钱婆婆不高兴的说,“都是洗干净的有什么脏的了,不比你们天天种菜浇粪干净。”
我们也不把粪往头上浇啊。真是的。
“住一楼还是二楼?”钱婆婆问。
“一楼。”她们两家都要做生意,免不得了有些货要堆到家里来,住二楼搬运是个大问题。
阮西西对房子要求倒并不高,只是个过渡的,有基本家具能住就行。
于是她很快就选定了一个26平方1室1厅的房子,100块一个月,要说这种老房子公摊几乎没有,说26个平方绝对不会少,甚至会多出来一些,因为大家普遍都会再往前搭个棚子,又能圈出几个平方,来堆放一些杂物,比如说自行车,煤炉什么的。
家具可真是简陋啊,卧室就是一张床,一个破衣柜,客厅就是一张桌子,4把椅子。
就这4把椅子,还被房东王阿姨好一堆自夸呢,他们家这可是木椅子,不是那种一坐就吱吱叫的塑料椅,再说,一般人家可都只给配2把椅子,他们家是大户,一口气配了4把,够阮西西她们坐了。
阮西西想,我可真谢谢你啊,我们就两个人啊,正好一边屁股坐一个,一人坐俩,都用上了,但凡少一人,或者多一人,可都分不均了。
李细枝也选了个1室1厅,省城的房子太贵了,2室1厅要150块,一年就要多600块,她实在舍不得,就让郑强和郑明住厅里,反正大小伙子,无所谓隐私。
他们夫妻俩住房间,如果郑云放假过来,就跟他们俩一起住。
倒真应了上家房东王阿姨说的,给他们配的吱吱叫的塑料椅子,都担心郑大龙和郑强那体格,坐下去椅子会垮。阮西西决定把她们那边的4个木椅子换给他们坐。
房子都是押1付1,交了房租,签了合同。钱婆婆脸上的笑多了一丢丢,她是按首月房租的5来提成,阮西西的这两单她就可以提10块钱,如果后面她再租门面,就算只租个600块的,她也能再提30块。
像阮西西这么爽快的客户可太少了,多是些看了又看,然后不租跑了的,经常让她白忙活,再就是看个4、5遍才租,也是把她累得够呛,一看就租的,真是的极少。
所以,她决定接下来要再热情一点,她露出不那么熟悉的,硬拗的慈祥笑容说,“小姑娘,门面要不要一起定下来,我跟你讲,这里生意好做的很,你别想现在人少,一开学,那些学生乌泱泱的,保你亏不了。”
但任她说得天花乱坠,小姑娘阮西西半点不为所动,“门面我们晚点再定。钱婆婆,这附近有没有小学呀。”
有了租房合同,可以去小学开转学证明了。
钱婆婆以为她还要再考量一下人流量,于是加大马力把小学吹了一通,“怎么没有,就那边有个华大一小,那可是省城顶级的小学了,里面大部分是华大教职工的孩子,家里条件都好得很,消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