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啊,如果被邱长山发现咱们沿着他的花园随意走,那我要是被抓着,定然会被他关进大牢里。”
铁鹰很是愤怒,说道:“哼,这邱长山如此行径,与谋逆没什么两样!”
沈秋霜在一旁也是面色阴沉,附和道:“没错,他竟敢私自霸占水域,还如此跋扈,实在可恶至极!”
铁鹰望着芦苇荡,语气坚定地说道:“这邱长山还真是很能作。这样也好,他把这水域围起来也是他的罪证之一。
沈秋霜在一旁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对,绝不能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下去。只是这茫茫芦苇荡,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寻找罪证。”
铁鹰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先从他围湖的地方开始查起,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还有那些被他邀请来的官员,或许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
艄公载着铁鹰他们继续向一个更深的港汊划去。驶过了这个港汊,河道渐渐开阔起来。然而,船行不久,就一艘官船截住了他们的去路。
艄公"惊慌失措地对铁鹰和沈秋霜说道:“二位,赶紧藏到仓里。”
铁鹰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官船来得蹊跷,但此时也别无他法,便和沈秋霜迅速钻进了船舱。
那官船飞快地向小船儿驶了过来,站在船头的是一个手里拿着长刀,脸型坚瘦的参将。
只见那参将面色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小船。随着官船的靠近,小船在水面上微微晃动起来。艄公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铁鹰和沈秋霜在船舱内透过缝隙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心中都在暗暗揣测这参将的来意。他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参将带着两名兵士跳到了小船上,他歪着脑袋扫视着小船,然后转过身对艄公说道:“这个月的捕鱼费,你交了没有?”
艄公赶忙对参将说道:“大人,小的早已经交过了呀。”
参将却冷笑道:“哼,交了?我怎么没有印象?”
说着,他手中的长刀在船板上重重地一敲,发出“咚”的一声响,吓得艄公身子一抖。此时船舱内的铁鹰和沈秋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愤怒与警惕,他们知道,这下麻烦了。
艄公心里明白得很,这名参将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多讹诈一些银两。可他的舱里头还藏着铁鹰和沈秋霜,如果他不交出银两,让参将搜出铁鹰和沈秋霜,那可就麻烦了。
艄公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一边陪着笑对参将说道:“大人,您看是不是记错了呀,小的真的交过了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局面。
参将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少啰嗦,我现在说你没交就是没交,赶紧拿银子来,不然有你好看。”说着,他身后的两名兵士也向前逼近了一步,气势汹汹地看着艄公。
此时,船舱内的铁鹰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冲出来与参将等人拼个你死我活。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艄公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参将。参将说道:“哼,算你识趣。”
艄公一听这话,忙说:“军爷,如果不让我们打鱼,那我们吃什么呀?”
参将蛮横地说:“你愿意吃啥就吃什么,关我什么事,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下次让我在这片水域看见你,就把你抓起来。”
艄公一脸无奈,只能连连点头应是。参将这才带着两名兵士跳回了官船,扬长而去。等官船走远后,艄公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来到船舱,对铁鹰和沈秋霜说道:“两位,可真是吓死我了。”
铁鹰从随身的行囊里拿出两锭银子,交到了艄公的手上,艄公说啥也不肯受。铁鹰说道:“拿着吧,他们不让你打鱼,最近你的生计会很艰难。”
艄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银子揣在了怀里,万分感激地说道:“多谢铁爷。”
沈秋霜这时对铁鹰说道:“铁大哥,这片水域也封锁了,看来这邱长山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铁鹰说道:“他越是不让咱们在这里停留,就说明他越有鬼。”
二人都陷入了沉思,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