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铁鹰,羞怯地说道:“铁大哥,你以后就叫我秋霜好了。”
铁鹰和沈秋霜行走在官道上,一个满脸血污,形容邋遢的男子,迎面向他们奔了过来。
铁鹰下意识地让沈秋霜退到一旁,他时刻戒备着这个男子。
岂料,男子只是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
显然,后面有什么令他恐惧的人或事。
不久,小道上尘土飞扬,一伙捕快杀了上来。
他们一边跑,一边喊:“你这谋财害命的贼人,还敢跑?”
铁鹰闻听这个男子是贼,他反身就是一记鹰爪,直接将男子拿获。
男子怒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铁鹰冷哼道:“我也是捕快,你既然犯了人命官司,就该到府衙接受律法的制裁。”
男子骂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行凶了?真是倒霉,昨夜到江心亭一走,居然被诬赖成了凶手。”
铁鹰打量了男子,知道这不过是个偷鸡摸狗的宵小。
等到一众捕快赶到,捕头对铁鹰说道:“多谢兄台了,这个人可是杀人要犯,你能制服他,实在令在下佩服。”
铁鹰告诉捕头,这个人并不是凶犯。
捕头听完铁鹰这么说,瞟了他一眼。
铁鹰就将昨晚江心亭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了捕头。
捕头这时立刻亮出了刀,他圆睁大眼,对铁鹰冷笑道:“我就琢磨着,这个家伙干瘦如猴的,他怎么能把扬威镖局的少镖头给杀了。原来是你小子在背后兴风作浪。”
为避免误会,铁鹰亮出了金牌。
捕头见到金牌,又立时冷笑道:“果然是贼性不改,你从哪偷的金牌?”
沈秋霜见捕快如此冥顽不灵,她不禁怒斥道:“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圣上御赐的金牌。”
没想到沈秋霜的话一出口,反而又引起了更大的麻烦。
捕头撇嘴骂道:“你们俩个胆大包天的贼人,竟敢跑到皇宫大内去偷东西。”
铁鹰不再与捕头多言,他对沈秋霜说道:“秋霜,我看这捕头又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派,来寻咱们的。”
果不其然,捕头和一众捕快立刻凶相毕露。
他们对铁鹰和沈秋霜进行了围攻。
一通混战之际,先前的那名小偷,趁着铁鹰不备,在他的背后偷袭。
沈秋霜连忙回身,在这个贼人的背后抽了一鞭。
孰料,这个贼人的背后藏有暗器。
沈秋霜的长鞭恰好触动了暗器的机簧。
“嗖嗖嗖”,数枚蚊须针齐发。
沈秋霜避让不及,被蚊须针击中了胳膊。
沈秋霜望了眼伤口,虽说细如蚊叮并不起眼,可是伤口却透出一丝黑血。
铁鹰见状,怒喝道:“你们这些歹人,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捕头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冲着铁鹰喝道:“姓铁的,识相的就痛痛快快地把信函交出来。”
铁鹰闻言,摇着头说道:“信函,什么信函?”
捕头贼眉一扬,连连撇嘴说道:“姓铁的,你少在我的面前打哈哈,沈睿渊那老不死交给你的信呢?”
铁鹰暗想,果然这些歹人时时地盯着江心亭的动向,看来柳向风的死,绝对不是什么偶然。
自己时时处在歹人的监视当中,这让铁鹰感到很被动。
眼下,唯有先救下沈秋霜再说。
是以铁鹰拿出信函,对捕头说道:“信函在我这,你把解药拿过来。”
捕头嘿嘿冷笑道:“铁鹰,你可跟我耍滑头,把信函亮出来我看看。”
铁鹰把信函一展,接着就急急地收回了。
捕头和众捕快交换了眼色,然后他对铁鹰说道:“一手交药,一手交信。”
这时,铁鹰拔出蚊须针,照着捕头的肩膀打了出去。
“啊!”的一声痛叫,捕头手里的药瓶被铁鹰给夺了过去。
捕头咬牙切齿地冲着铁鹰骂道:“铁鹰,你干什么?”
铁鹰淡然地笑道:“捕头,你稍安勿躁,我只不过是想验证一下这解药的真假?倘若我把信函给了你,而你的解药是假的,那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听到这话,捕头冲着铁鹰伸了伸手。
铁鹰随即从药瓶取出药丸,扔给了捕头。
捕头把药丸吞下,少时他调理打坐,伤口的黑血渐渐退去。
铁鹰看到捕头无碍,也给沈秋霜服下了解药。
沈秋霜服药过后,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接着,她的脸色又变得惨白。
捕头哈哈大笑道:“姓铁的,没想到吧。我以身入局,到头来还是胜了你。”
铁鹰大怒,步若游龙出渊。
在歹人之间